已厭煩命道:“帶她下去。”冷冰冰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彷彿是對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而不是對曾有過魚水之歡併為之孕有子嗣的女人。
&esp;&esp;見齊蕭沒有責怪,那下屬立馬起身,指揮士兵拖了錦秋離開,在地上留下斑駁的血跡。
&esp;&esp;看著眼前一幕與一臉冷然的齊蕭,張曦君不知出於何種緣由,在他們經過身邊之時,她赫然問道:“去哪?”
&esp;&esp;那屬下多少知道張曦君與錦秋間的糾葛,聞言心思一轉,隨即在側躬身道:“凡受傷的侍女一律送去西園集中醫治。”
&esp;&esp;西園,府裡侍人群居之地,竟是將錦秋送入這裡!?
&esp;&esp;張曦君一怔,轉頭看向齊蕭。
&esp;&esp;雖然聽回稟道張曦君對錦秋凡應得的從不虧待,但一直知道張曦君對錦秋的漠視,如是不解她為何仍要關切,也不願為此多費心思,畢竟等進大廳告知許嬤嬤殤逝以後,還有許多事需要處理。如此,對上張曦君的無聲詢問,他只是擺了擺手,言簡意賅道:“去正廳。”說罷,率先舉步而出。
&esp;&esp;看著默然離開的齊蕭,張曦君目光落在已不見生息的錦秋身上,目光恍然。
&esp;&esp;錦秋,時至今日你可後悔?將一生託付給一個待你如斯冷酷的男人。
&esp;&esp;沒有回答,錦秋依然一動不動的架在士兵手中。
&esp;&esp;張曦君搖了搖頭,不再看去。
&esp;&esp;這條路是錦秋自己選的,好壞皆由己首。而作為一個在宗室失貞的女人,比起三尺白綾,以婢女身份入西園卻已是好太多,畢竟還能保有一命。
&esp;&esp;如此想時,張曦君已欲舉步跟上,然看著齊蕭冷峻的身影,思緒不由恍然一瞬:或許他就是一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於他只有權利野心,再無其它。
&esp;&esp;思緒閃過,腳步不及跨出一步,錦秋奄奄一息的聲音響起,“夫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