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君自是無法不順從吩咐,連忙三步並兩上前,剛要去攙扶齊蕭,他一隻猿臂就重重一下搭在肩上,不由吃力的“唔”了一聲,方堪堪穩住兩人的身子。
&esp;&esp;眾侍人見狀,皆不禁暗捏一把冷汗,才相繼退下。
&esp;&esp;見其他人退下,屋中只剩英秀阿杏二人,也無外人,當下招呼了阿杏一同攙扶,又吩咐了英秀去備熱水、醒酒湯等物,這方扶著齊蕭進了內室。
&esp;&esp;看著內室帷幄後作為臥房的裡間,不知何由,張曦君腳步就這樣一轉,扶著齊蕭往她剛起的炕上而去。齊蕭人不過剛沾上涼炕,直接把身體重重往後衣拋,張開雙臂靠在張曦君先前倚的靠枕一動不動。
&esp;&esp;若先前還對齊蕭醉酒懷疑,此刻見他這幅模樣,張曦君也無法再做他想,就為齊蕭解下通天冠,又褪了外衣長靴,待得阿杏備了吩咐的物什過來後,已是忙了一身薄汗,轉頭卻瞥見齊蕭仍不怠動彈的舒服躺著,不由微惱的皺眉而視。
&esp;&esp;英秀心細如塵,見張曦君神色便知其意,又念及近來張曦君對齊蕭有意無意的疏離,且隱隱估計到與統萬城政變有關,便恐為眼下之事二人再生不快,忙叫上阿杏道:“夫人,你才沐浴過,免得再出一身汗,這還是交給奴婢和阿杏吧,正好我倆還沒沐浴什麼。”
&esp;&esp;這話正解張曦君心下不快,她自是允了,點頭道:“嗯,那累你二人了。”說時不覺有就了一個呵欠,帶著濃濃睏意欲以轉身讓開,卻不及從炕前邁出一步,手腕倏然一緊,隨即稍一用力,她一個猝不及防倒跌坐炕上。
&esp;&esp;“為何不願我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嗆鼻的酒氣撲鼻而來,一道帶著明顯不快的聲音同時響起。
&esp;&esp;(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