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的抱怨,阿蘭迪克反而明白過來,心裡還有些同情,作為機修兵,沒法正式上戰場,只能幹看著別人戰鬥過過眼癮,然後做一些善後修理的事情,心情要是能好才怪呢。
“行了,稍等一下,我馬上出來。”阿蘭迪克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駕駛艙艙門,從機甲上跳下,對著那個機修兵說道:“我說兄弟你可快點啊,我真有任務,要是耽誤了,上面可是要收拾我的。”
“快,當然很快。”那個機修兵瞥他一眼,臉上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
看到他的神色,阿蘭迪克不由一愣,同時腦中閃過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總覺得眼前這個機修兵似乎有哪裡不對。
“那好,你先修著,我去撒泡尿,剛才來的有點急,一直憋著呢。”想了想沒想出來到底哪裡不對,阿蘭迪克乾脆不去想,拍了拍那個機修兵的肩膀,轉身向一旁走去。
“別走,已經好了。”沒想到,他剛走出一步,那個機修兵就忽然開口說道。
“啊?”阿蘭迪克一愣,轉頭剛想說什麼,但是……
唰!
一聲輕響,阿蘭迪克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緊接著喉嚨一涼,渾身的力氣就那樣從喉嚨處迅速傾瀉出去。
就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的大腦中忽然一個閃光,明白過來,“這個傢伙穿的根本就不是機修兵的制服,他不是機修兵……”
“看來墨海傷的很重,都沒機會向上面報告啊。”一邊處理著阿蘭迪克的屍體,特納一邊暗暗想著,一路過來,並沒有碰到什麼阻攔,其實特納心裡就已經有了一些猜測,而現在這麼輕鬆的攔下來一臺機甲幹掉更是讓特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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