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看到匹茲諾克的一瞬間,整個人一直提著的那股精神總算是稍稍放鬆,但嘴裡卻誇張的叫道:“哇靠,老虎大叔,你不會是他們的最後一道防線吧?要這樣你早點出來啊,我早就束手就擒了,還費那麼大勁逃什麼啊。”
“臭小子。”匹茲諾克在看到特納走出來的一瞬間,也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聞言笑罵道:“看你小子還能生龍活虎的,我也算是鬆了口氣,不過,你小子真的沒有被他們收買,我不太相信啊,要不,先把你關兩天?等到我查清楚你是清白的再把你放出來?”
“喂喂,過分了啊。”特納一怔,隨即不忿的叫道:“我可是為了你們才去打生打死啊,在受了那麼重的傷的情況下被他們俘虜,依然堅決不鬆口,這種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精神,你都不敢動一下?一張嘴就威脅我?太令人傷心了吧?”
匹茲諾克聞言苦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小子的嘴皮子這麼好使呢?行了,你小子也別在這裡和我廢話了,這些傢伙怎麼說也曾經是我局裡面的人,想要從他們的防禦之下衝到這裡,你小子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你居然還有和我開玩笑的精神,你是真不怕留下什麼後遺症啊?”
“切,也不看看我是誰,那麼重的傷都扛下來了,這點小傷算什麼?”特納笑道:“而且,就算我現在就想找個地方治療,也暫時走不了吧?我可還等著你帶著我上去狐假虎威一把,順便去和在這座大樓6層的某一位見上一面呢。”
“哦?連這些你都知道了?”匹茲諾克一怔問道。
“一點小小的交易?算是吧,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