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靜,你到底想找什麼樣的人啊?她笑著說:你這樣的。我愣了一下。
因為我們都是一個人,所以經常沒事就在河邊坐著,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不說話,靜靜地坐著。偶爾我們會看著河塘裡的荷花說些什麼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的酸腐詩句。我們有時候也會躺在學校的草坪上,我看報紙,李靜看書,因為熟悉,所以我會在她面前幽默,和眾人前冷漠憂鬱的樣子不同。李靜曾經問我那玉的來歷,我僵了一下,然後低頭說是別人送的。李靜似乎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我苦笑了一下:嗯,是我12歲的生日禮物。
李靜要畢業了,那年初冬,面對著一塘殘荷,我想起了小賢,然後我的眼淚就流了出來,發現李靜默默地看著我的時候,我才發覺我已經淚流滿面。
為了感謝李靜這三年陪我,我提議在我家聚餐,把當年的哥們都找來。
哥哥和嫂子領了結婚證,住到了單位,這天也早早地趕回來了。
張克高中畢業在他老爸的公司上班,現在西裝革履,一副事業有成的樣子,我好幾年沒見過他,關於他的風流韻事都是李靜告訴我的;王雲智大學畢業回我們以前的中學教書,真是教師子弟,混來混去又混回去了;許明到外地工作所以沒來,周文文和李靜一屆,不過她考到外地讀書去了,戴副眼鏡,舉止優雅得讓我陌生,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