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演,我真的好痛,這裡好痛,好像被刀割開了一樣,唔……” 幼茜連忙解釋道,如果仔細觀察,一定能看到她額上的冷汗。
千樹白疑惑了,如果幼茜這是在演戲,那麼她演得也太真實了吧。
千樹白觀察起了幼茜,他從上到下、從前往後看了幼茜幾遍,很快便發現了兩個證明幼茜不是在演的證據。
第一個證據,自然就是幼茜那已經從額角蔓延到整張臉的冷汗。
第二個證據,則是幼茜那被染成紅色的白色大衣與底褲。
“喂,幼茜,你傷到哪兒了,我怎麼看你好像流了好多血?”千樹白緊張了起來,雖然他現在很討厭幼茜,但他沒想過害人。
“痛,嗯……很痛,呼……快,快幫我叫,叫救護車,嗯……”幼茜忍著疼痛斷斷續續地說。
千樹白見狀,在還沒有人圍上來的時候,立刻揹著幼茜去了角落,在路上他打了急救電話。
千樹白看著幼茜被抬進了救護車、送進了手術室、又送出手術室,當護士推著幼茜去病房的時候,醫生將千樹白留了下來。
待幼茜的病床被推遠了,醫生才對千樹白說:“先生,很抱歉,送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孩子沒保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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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孩子沒保住?”千樹白吞了一口口水艱難地問道。
醫生沒多想,只當千樹白跟許多人一樣,因為不願意相信夫人流產,所以下意識地聽不懂那些話。
醫生安慰道:“先生,別擔心,您妻子還年輕,你們以後還會有孩子。”
“我妻子?”千樹白傻眼了。
“難道那位女士不是您妻子?”醫生也疑惑了,“你不是孩子的爸爸?”
“等等等等一下,”千樹白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你是說剛剛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那個女人懷孕了?”
醫生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的,她懷孕了,不過現在已經流產了,請問您和那位女士的關係是?”
千樹白糾結了一下說:“朋友,我們是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醫生提議道:“既然你只是她的普通朋友,那我勸你最好趕快通知她的親人,她不僅流產還營養不良,肯定在懷孕之後沒有好好養……”
聽完醫生的一堆建議,又跟醫生打聽了更多的情況之後,千樹白木著一張臉來到了幼茜的病床前。
剛做完手術不久的幼茜還在昏迷中,她臉色蒼白就連嘴唇的顏色都很淡,看起來非常憔悴。
看著這樣的幼茜,千樹白不僅沒有心疼,還幸災樂禍地笑了,不過他的笑容只出現了一會兒,因為很快他臉上的表情就變成了憤怒。
千樹白從醫生那兒得知了幼茜懷孕的大致時間。把時間算一算,那個已經流掉的孩子很可能就是他的,當然如果幼茜勾搭完他就去勾搭卞峰,那麼那孩子也有可能是卞峰的。
不過千樹白認定那孩子就是他的,因為在他的心中,卞峰就是一個老男人,是不能跟他這個年輕小夥子比的。
千樹白很憤怒,他覺得幼茜是故意要殺死他的孩子的,因為醫生說幼茜營養不良,幼茜是那麼自私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想殺死他的孩子。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營養不良呢?
很顯然,千樹白忘記了,幼茜流產的導火索,就是他自己。
千樹白越看幼茜越生氣。幼茜還沒甦醒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在走出醫院的時候。千樹白做了個決定。他決定不再想那個除了臉一無是處的女人,他要向前看。
幼茜是在兩天後甦醒的,在病床上又躺了一天後。才從醫生那裡得知之前覺得那麼痛的原因是流產了。
作為一個經常在各種時空中穿梭的人,幼茜從沒想過要生個孩子,孩子對她來說只是個拖後腿的。
若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男二號之類的又帥又多金的男人,那她說不定還會考慮留一個羈絆,可這個流掉的孩子不是那窮光蛋舒白謙的,就是那死老頭卞峰的,不管是哪一個,她都不想給他們生孩子。
幼茜決定選擇遺忘自己懷孕過的事。
幼茜聽醫生說她是被一個普通朋友送來醫院的,因為不知道那人是誰,會不會把她的私事到處亂說,所以幼茜決定在接下來的日子加大做支線任務的效率,因為只有賺到了金幣,才能讓系統幫她找人,順便再讓那人閉嘴。
幼茜流產的事,因為千樹白懶得去管也懶得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