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軒有些驚訝,最近玫瑰集團沒有在b市找新客戶,所以應該不會是新客戶打來的電話。
而玫瑰集團在b市的分部經理辦公室的電話他也有儲存,所以這也應該不是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
這麼一想,在b市、知道他電話、還會聯絡他的人,似乎就只有暖暖一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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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把這個電話想成是暖暖打來的也不對,這不僅因為暖暖是張浩軒一開始就排除的人,更因為暖暖要給他打電話肯定是用手機,基本上不會用固定電話。
帶著無限多的疑惑,張浩軒接起了電話,“喂,我是張浩軒。”
“喂,張少,”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女聲,女聲的主人如此說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你是……”張浩軒覺得電話那邊的女聲有點耳熟,好像是某個自來熟的母親,思及此他下意識地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確定地問道,“白詩韻嗎?”
電話那邊的人立刻回答道:“對,是我,白詩韻。”
給張浩軒打電話的人的身份是確定了,可是張浩軒還是很納悶。
白詩韻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雖然白詩韻是玫瑰傳媒老一輩的當家花旦,但是由於張浩軒從父親那裡接手玫瑰傳媒的時候,白詩韻已經很有名了,所以他根本就沒關注過白詩韻的事情。
張浩軒心想,如果白詩韻不是甄恬的母親,如果白詩韻沒有跟暖暖一起被綁架,他跟白詩韻之間應該沒有交集,就算有那也是點頭之交而已。
今天真是活見鬼了,白詩韻和甄恬這倆母女怎麼這麼奇怪?
先是女兒甄恬莫名其妙地知道了他家地址,又莫名其妙地在他家門口等她,最後還莫名其妙地堅持要在他家煮飯燒菜。
後又是母親白詩韻莫名其妙地知道了他的手機號,又莫名其妙地用b市的固定電話打給他。最後還莫名其妙地說有事要請他幫忙。
張浩軒揉著太陽穴,苦惱地想,難不成這一對母女把他這個總裁當成了有求必應的知心哥哥?
真是莫名其妙!
要不是想到白詩韻跟甄恬的關係,要不是想到暖暖還很關心白詩韻,張浩軒現在一定會大喊,他是總裁,別隨便一件小事都跑來找他!
張浩軒嘆氣,反正已經忍了一個甄恬,為了暖暖,再多忍一個也一樣。
於是乎。張浩軒沒有糾結那些讓他感到納悶的事。一開口便進入主題,“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
有些話雖然張浩軒沒有問,但他的語氣已經讓白詩韻明白了他的態度。
因此,白詩韻再次開口的時候倒是沒有接著自己之前的話繼續說。而是先給張浩軒解惑。
白詩韻說:“張少。你一定在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的號碼的吧。”
“沒錯。”既然白詩韻主動提起這件事,那麼張浩軒當然要問個糾結,“白詩韻。你能給我解惑嗎?”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得先問你另一個問題,”白詩韻停頓了一下說,“張少,你應該還記得我跟暖暖在y國被綁架的事吧。”
“記得。”那件事張浩軒可能一生都無法忘掉。
“在那個時候,暖暖想了很多辦法聯絡你,她有念過你的手機號,我記住了,而這次我打的就是當時記住的手機號,呵呵,”白詩韻輕笑,“你沒有換手機號,很幸運不是嗎。”
張浩軒挑眉:“哦,是嗎,沒想到白小姐的記性居然這麼好。”
說實話,張浩軒不是很相信白詩韻說的,他覺得這只是白詩韻的藉口,因為他不相信暖暖只念了一遍他的手機號,當時身體狀況不好而且昏昏沉沉的白詩韻就能記住。
“張少是大老闆,你可能不清楚公司旗下藝人有哪些特技,而我的特技就是記憶力超強,只要我記住的事,那就不可能會忘記。”白詩韻補充解釋道。
張浩軒心裡又是一陣吐槽,記憶力超強的白詩韻現在卻失憶了,這大概是一件相當諷刺的事吧。
當然,這些話張浩軒沒有說出口,他沒多想隨口便說:“這還真是巧了,據我所知暖暖的記憶力也強於常人。”
“真的嗎,暖暖的記憶力也超強嗎?”白詩韻的語氣忽然變得輕快了起來,“張少,我想你應該還在好奇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今天為什麼要打電話找你幫忙,畢竟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集。”
“白詩韻,既然你猜到了我的想法,那麼不如不要再繞彎子,有話直說如何?”張浩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