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看來這次這杯水不是用來洗杯子的。
當張浩軒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轉身再次看向暖暖,本以為會看到一個熟睡的人,可沒想到卻對上了一雙睜大的眼睛。
張浩軒尷尬地咳了一聲道:“甄萬春,既然你還沒睡,那就先吃藥。”
“這是給我吃的藥?”暖暖驚訝地問道,“我又沒病,為什麼要吃藥?”
很顯然,暖暖忘記了自己在拍戲中途暈了過去,也忘記了她已經昏迷了一天多,不過她沒想到藥是給她吃的,其實也不能怪她,因為小時候孤兒院裡為了省下藥費,阿姨們一直說,認為生小病不需要吃藥,睡一覺就能好。
“你沒病?”張浩軒嘴角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暖暖肯定地點頭道:“我沒病。”
“沒病你為什麼會暈?”張浩軒的臉又板了起來,他手一掃就把藥丸和茶杯拿了起來,並放在暖暖的嘴邊,“甄萬春,快起來給我把藥吃了。”
暖暖搖頭:“不要吃藥!”
張浩軒面色不善地說:“你是想讓我餵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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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一臉嫌棄的表情,她張了張口,想要換一個詞抗議,可就在她張嘴的同時,兩顆藥丸在那一瞬間就被塞進了她的嘴裡。
暖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外力拉得整個人坐在了床上,而與此同時,她的唇接觸到了茶杯的杯口,溫熱的水從茶杯裡流入了她的口腔,又流進了她的食道,順便也將兩顆藥丸帶了進去。
“張哥,你謀殺啊,咳咳咳……”水流動得不急,但暖暖一說話還是被嗆到了。
張浩軒見狀,連忙把茶杯移開,並開始幫暖暖順氣。
暖暖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一緩過來她就氣惱地將手邊的枕頭隨手拿起,朝著張浩軒那張似乎寫著“抱歉”二字的臉,用力地砸了過去。
很可惜,現如今的枕頭都是軟的,就算暖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不能對張浩軒造成任何的傷害。
張浩軒一手擋住枕頭,一手抓住暖暖的手腕說:“別鬧,讓你吃藥是為你好。”
“好什麼好,沒聽說過‘是藥三分毒’?”暖暖甩開張浩軒的手,翻身躺下,拉上被子,這次她連眼睛都給蓋上了。
接下來,急速裝睡。
張浩軒好笑地看著暖暖用發出很響的打呼聲裝睡,他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便轉身離開。
暖暖躺在床上,有那麼一丟丟的後悔,她還有話要跟張浩軒說,就這麼讓他走了那些事不是又要往後推了嗎。
思及此。暖暖連忙坐了起來,喊道:“張哥,先別走。”她一伸手抓到了張浩軒的衣服。
幸好張浩軒站得穩,不然肯定會摔在暖暖的床上。
張浩軒轉過身,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暖暖眼神閃爍了一下道:“有件事想跟你討論。”要說的事,自然是那被丁凝盜走的十三首歌,不過一上來就說明白,張浩軒會不會覺得是她保護不周到。
張浩軒嘆道:“如果你想討論的是褚瑤瑤,那就不用再說了。”
“跟褚瑤瑤無關,我想說的是我創作的十三首歌。”暖暖連忙擺手道。
“十三首?你前幾天又創作了新曲?”張浩軒有點兒驚訝。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表示這個話題可以繼續下去。
想到那被盜了的十三首歌,暖暖的怒氣又升上來了,她無意識地嘟起嘴說:“不是新曲,是為專輯準備的十首歌。還有喝紅酒醉了那天創作的三首歌。加起來一共十三首。”
張浩軒以為暖暖是想討論出專輯的事。便道:“你的歌已經創作完成,剩下的就是錄歌、後期等等雜事,除了錄歌要個幾天之外。其他的公司會為你辦妥,所以專輯的事不急,等你養好身子再說。”
等她養好身子,那十三首歌早就被盜了,好吧,是已經被盜了。
暖暖撇嘴,問了個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張哥,你還記得sarah ward嗎?”
“記得。”
張浩軒會記得莎拉,不是因為在聖誕節那幾天在到處都能聽到的《simple christmas》,而是因為暖暖後來告訴他,那首《simple christmas》是被丁凝擅自賣掉的。
暖暖打了個哈欠,剛剛還精神很好,現在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些困,想睡覺的感覺中和了她的怒氣,但想到話還沒說完便再次問道:“那你那你知道sarah前兩天出的新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