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期待中的紙、筆,她感到相當煩躁,可是嗓子太乾又無法說出更多、更清晰的話,只好無力地哼哼。
暖暖在煩躁,張浩軒也沒好到哪兒去,他此刻的想法只有一個:酒,真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絕對不能再讓甄萬春有機會喝到酒。
張浩軒帶著暖暖從d大街出來後,便開車來到了記憶咖啡店,剛從附近的停車場出來,就聽到暖暖有氣無力地說了幾個字:“……紙……筆……曲譜?”最後的語調還是帶著疑問意味的。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咬字清楚些。”只有名字的句子,能聽懂的人都是腦補帝,張浩軒自認沒那個能力。
問是這麼問了,可張浩軒也沒想要答案,他還記得某人現在是醉酒的狀態,可沒想那個某人還真給他答覆了,只不過這個答覆是一個動作。
只見暖暖蹙眉的表情似乎在表示她的不耐,而她那隻在空氣中揮動的手掌又跟拍蚊子似的,而在她“拍蚊子”完畢後,臉上的表情又換成了滿意。
張浩軒鬱悶,這一系列表情變化,再加上那個“吵”字,就算他不是腦補帝,也知道暖暖是嫌他吵了,明明是她自己先說了那些意義不明的話,他只是想弄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怎麼現在她卻反過來覺得他吵,這都是什麼道理啊。
不過,跟一個醉酒的人真沒什麼好爭論的。
張浩軒嘆了口氣,繼續往咖啡店走去,就算暖暖在路上又說了那種只有名詞的句子,他也權當沒聽見。
張浩軒扶著暖暖進入記憶咖啡店的時候,丁凝正準備去跟上一位彈鋼琴的臨時工交接。
丁凝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不過湯姆是注意到了,他立刻讓人給上一位鋼琴師打了個招呼,讓其再彈奏十分鐘,而招待張浩軒和暖暖的任務,則交給了跟兩人來自同一個國度的丁凝。
丁凝看到暖暖,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看在他們現在是顧客,而她是未來老闆娘的份上,她還是微笑著接待了兩人,可又因為心裡還很彆扭,她領著兩人來到了離鋼琴區最遠的地方。
當張浩軒扶著暖暖坐下,丁凝才反應遲鈍地發現暖暖現在正處於醉酒狀態,她下意識地問道:“張先生,小甄喝醉了,你不是應該帶她回家好好睡一覺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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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凝剛把話說完就有些後悔,好歹這倆人現在也是顧客,哪有店家把顧客往外推的啊,況且這要是讓張先生知道她跟小學妹鬧矛盾了,萬一對方較真起來跟她要之前一直沒交過的住宿費,那可就慘了。
張浩軒一顆心全記掛在暖暖的身上,他沒有丁凝想得那麼多,只當對方是跟平時一樣在關心暖暖,於是便快速切入主題:“聽說你們這裡可以唱歌。”
丁凝一愣,沒明白張浩軒怎麼忽然說起這個話題,不過還是提醒道:“是可以唱,不過只能唱舒緩的慢歌。”
“那就好。”張浩軒放心了,他指了指暖暖說,“這丫頭今天創作了三首歌,剛剛在家裡一直鬧著要唱歌,我就帶她來你這兒了。”
丁凝瞪大了眼:“我的天啊,小甄學妹的音樂天賦也太高了點吧,我下午五點多才跟她告別的,現在剛過八點,三個小時不到寫了三首歌,這是什麼概念啊!”
丁凝這麼一說,連張浩軒都感到了驚訝,因為他帶著暖暖出門的時候還沒到晚上七點,可在那之前她就已經把三首歌完成了,而且按她的說法來看,那可是既有歌曲有有歌詞的三首歌。
“張哥……紙……筆……曲譜?”就在這個時候,暖暖那軟綿綿的聲音響起。
這一次,暖暖說的還是一堆名詞,不過比起之前幾次,這次在開頭的地方多加了個稱呼。
然而,就算多加十個稱呼。張浩軒還是不可能明白暖暖在說什麼,更別說現在加的只有一個稱呼了。
張浩軒無奈地看著暖暖:“甄萬春,你到底想說什麼?”他的聲音很小,雖然表面上是給暖暖說的,但其實他是在自言自語,因為他知道那個醉酒的丫頭根本聽不進他的話。
“張先生,我認為小甄想把曲子寫下來,所以在跟你要紙筆。”丁凝作為一個愛腦補的人,倒是很快就把暖暖的話補齊了。
張浩軒一想,覺得丁凝說的有道理。甄萬春對音樂是相當執著的。她之前在d大街也寫了曲譜,只是由於鋼筆沒墨水了才沒寫完,所以她現在應該是想繼續寫下去。
“丁凝,你們這裡提供紙、筆嗎?”張浩軒問道。
“當然提供。而且我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