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訊號什麼都辦不成,或許這也是張浩軒一直沒找到她的原因吧。
果然,待會兒還是搶了芮晨的刀比較靠譜。
“笑笑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白詩韻急得直跺腳,看著身邊人那一臉淡定的樣子,她不僅是覺得焦急還很氣悶,可不管她怎麼氣悶,身邊人的模樣都沒有改變。
漸漸地,白詩韻冷靜了下來,同時她的智商也回來了,她從身邊人的表情中讀出了一些事,因為不敢決定自己猜到的是否就是對方所想,她瞪大了眼嚥了咽口水試探地問道:“喂,暖暖,你不會是想要去門口伏擊芮晨吧?”
白詩韻在暖暖的表情裡看到了毅然決然的肯定,她連忙奪過現在只能當做光源的手機說:“不行,這樣做太危險。你忘了,芮晨手上有刀!”
暖暖依舊很淡定:“芮晨的刀是摺疊式的,她不知道我們的手腳已經解綁了,所以在她開門的時候刀應該是摺疊起來的,我們可以在這個時候趁機把刀搶過來。”
“注意你的用詞,是‘你’,不是‘我們’!”白詩韻著重強調道,她還表示,如果暖暖執意要去送死,她不奉陪。
暖暖眨眨眼,裝作不是很懂的樣子繼續說她的計劃:“好吧,是‘我’把芮晨的刀搶過來,不過白小姐,你不覺得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你應該幫我看看芮晨的同夥有沒有跟來嗎,畢竟我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啊。”
白詩韻仍然躊躇不定:“可是……”
“別可是了,”暖暖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白詩韻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在暖暖堅定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手機還給了暖暖後,便靠在牆邊閉目養神。
這個時候,暖暖當然沒有閒著,她的肚子很餓,如果不做點什麼,她一定會被飢餓打敗。
暖暖先是利用手機螢幕上的光打量了四周,金屬鐵皮質感的牆壁讓她心中的猜想被加深了,之後她也靠著牆壁坐了下來,然後就開始擺弄手機,一會兒試著發發資訊,一會兒又試著撥打急救電話。
密閉的空間,根本不可能傳達出去的資訊、電話,無一不讓暖暖覺得時間走得十分之慢,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只過去了五分鐘,但她卻覺得已經過了一天那麼長。
就在這個時候,暖暖忽然看到了手機裡某兩款大多數時候都是連在一起使用的應用程式。
其中一款是聊天工具北極熊的海外版,這是一款必須連網之後才能使用的應用程式。
而另一款,則是零三六免費wifi,暖暖還記得它的廣告詞——“零三六免費wifi,你最貼身的小夥伴,天上、地下、海底,任何你想的到、想不到的地方,只要開啟它,就能找到我們專為北極熊設計的免費wifi。”
心念一動,暖暖開啟了這個應用程式,雖然她一直都不相信零三六這誇大無比的廣告詞,但是現在只要有一線希望,她就不會放棄,死馬當活馬醫嘛。(未完待續。。)
109
這邊,暖暖在為了尋找生機做著各種嘗試;而那邊,張浩軒也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能找到暖暖的方法。
先讓我們把時間倒回到兩天前。
那天,張浩軒跟暖暖分別後,便直接去了伊恩的賭場,在那裡他看到了白詩韻出事那天的監控影像。
在所有的影像中,白詩韻出千的那一幕都拍得非常清晰,清晰到就好似慢動作一樣,而奇怪的是那些影像中除了白詩韻以外的其他畫面都很不清晰,正是這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古怪的影像,讓賭場的管理起了疑心,而後才通知了伊恩。
有什麼發現?當張浩軒把所有影像都看了一遍,伊恩便急吼吼地問道。
張浩軒皺眉,說他沒有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可說他有發現卻又沒有特殊發現,我想,你已經知道哪兒有問題。
哦,沒錯夥計,是這樣的,我是知道,伊恩眯著的眼睛稍稍睜大了點,他盯著正在播放的影像面色凝重地說,我找不到可以留作證據的截圖,雖然整個畫面看起來很怪,但是每一個細節都無懈可擊。
張浩軒的臉色也越變越凝重,不過他想到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從剛剛的影像來看,事情發生的日期似乎是——伊恩,別告訴我一週前發生的事故,你今天才知道要通知我,而且還是在報紙上已經出了相應報道之後。
面對一堆只能讓自己人知道有問題,卻無法拿出去做證據的影像。其實早一天知道或是晚一天知道都沒有區別。
可是,他上午才剛答應暖暖,不讓這件事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