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面通紅的鐘濤也不言聲,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鄒霞也坐了過去,對他說:";阿濤,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言語中還滿是關切。她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果,而此時的鐘濤卻像一頭猛獸一樣將她攥在了手裡。他這一突然的舉動,使鄒霞措手不及。那雙平時裡溫柔的眼睛此時也就像是兩團火球。鄒霞驚呆了,她失去了一時的掙扎與喊叫的本能。也就在這個空檔,鍾濤湊了過去,滿是酒氣嘴沾上了她的面頰。鄒霞也反應了過來,使勁兒地想掙開他的手,她開始大聲地呼喊。可是這兒沒人能聽見她的聲音,因為屋子裡鍾濤放了音樂。
她的衣服也被撕開了,繼而是迷你裙。她的頭髮凌亂,而此時的她更像是一頭母獅,撕扯咬鬧。她死死地護住了自己的最後底線,並狠狠地咬了一口鍾濤的手腕。鍾濤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放開了她。鄒霞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動物。趕緊跳到了門前,可是門打不開。她又跑到了窗戶邊,也打不開。
而此時的鐘濤已安然地坐在了沙發上,點上了一枝煙,悠然地欣賞著這隻受驚的小可憐。他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傑作一樣,時而眯起了眼睛,時而搖搖頭。等鄒霞停下來的時候,他才說:";你出不去的,我不會讓你出去。";
而鄒霞也開始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她很憤怒。再看看自己的形象,又很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煙在菸灰缸裡燃了一會兒,熄滅了。鍾濤站了起來,走到鄒霞的旁邊。鄒霞忙躲開了他。";我很可怕嗎?不,不,不,我不可怕。";鍾濤似乎是自言自語,";你過來,只要你聽話,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聽話。";
鄒霞很恐懼,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拿起身旁的凳子,握在了手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雖然聲音很大,但是很明顯是有一些哭音了。可鍾濤並不聽她的,反而是露出了一幅笑容說:";不要怕我,我真的是喜歡你。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兒平靜,浪漫,沒有爭鬥。只有我們兩個人。";
";不,我不會去的。";說完鄒霞便狠狠地將凳子砸了過去。凳子落到了地上,沒有一點兒的損失。也沒有砸到他。他很惱怒,";我好好地跟你說話,你卻要砸我?";說完他便快步地趕上前去捉住了她,畢竟鄒霞是女人,加上心裡也特別的恐懼。此時的她多想有浩東啊,可是浩東呢,他在哪兒?她快速地撿起了地上落下的手機,拔打了那個熟悉的號碼。可就是這一猶豫,號碼沒有拔出去,人卻被抓住了。這一次鍾濤沒有鬆手,他用出了一個男人全部的力氣將一個弱小女子捆了個結結實實。
他將鄒霞扔到了床頭,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並堵上了她的嘴。他用鼻子湊過去聞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然後眯起眼睛搖搖頭。";真美。真美!";他不停地讚歎著,而鄒霞除了不停地流淚,就是深深的怨恨從那雙眸子裡射出來。她不能叫,也不能動,現在的一切對她來說只有聽天由命了。但她還是掙扎著,雖然這就像是火鍋裡的泥鰍,只能是暫時的跳跳而已。
等她不再動彈了,鍾濤才撕下封口的膠布。她不再罵了,而是說:";求求你,放過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鍾濤精神有了一些反常,他抱著頭,蹲在了地上。一會兒,他又拿出了一瓶酒,還是拿出了兩個杯子,一杯給鄒霞,。她不能喝,他就將它倒在她光潔的肌體上,紅色的酒液順著她的肌膚流到了地毯上,慢慢地融入了。不過,她現在也確實是一隻羔羊。她不再鬧,緊緊地閉著嘴,並等待著任何風暴的來臨。
一杯杯往下灌酒的鐘濤,迷離著那雙眼睛說:";你真的很美,在我見到過的女孩中,你是唯一讓我動心的一個。可是我不會強暴你,我不會。";他又喝下了一杯,";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很想進入你的身體,可是那不是強行的,我需要的是兩廂情願的歡娛。你願意嗎?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
按捺不住心頭怒火的鄒霞一口啖吐到了他的身上,大聲吼道:";你是個小人,算我瞎了眼。你是個畜生,知道嗎?我永遠也不會與你合作的。";
鍾濤拭掉了身上的口水,哈哈大笑:";你們都很傻,知道嗎?要是我真的想要獲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