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挑戰。
以如今第九宗的強勢,不會選擇如此,同時第九宗的天驕,也不允許這麼做,他們有自己的驕傲,他們有自己的選擇。
於是,幾乎是在外宗挑戰開始之後,隨著第九宗天驕名次的一一滑落,整個第九宗都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中。
幾乎所有天驕,絕大多數的弟子,都拼了所有去修行,外出接任務以及試煉,越來越多,但凡是可以讓修為提高,讓名次提高,都會毫不猶豫,同時在修為所有提高後,再去闖蒼茫臺。
似乎,整個蒼茫派的天驕,都將這第九宗的蒼茫臺,看成了是一塊最具權威的試煉之地,但凡能在這裡列位,要比自身宗門裡揚名,更為赫赫。
同時,此事波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大,時間流逝,一年後,第九宗蒼茫臺的兩千名以內,成為了各宗天驕的戰場。
直至又過去了一年,波及到了三千名。
所有第九宗的弟子。心底都憋著一口氣,摩擦之事越來越多的同時,這三年內,陸續有人來拜見孟浩,想要讓孟浩出手。
可孟浩這裡始終閉關,不見任何人,第九宗的弟子能理解此事,可那些其他宗的天驕,在這幾年的挑戰之下。漸漸狂傲起來,尤其是第九宗的蒼茫臺,三千名內,屬於第九宗的只有幾百人時,這種狂傲,越發強烈起來。
甚至開始流傳一些言辭。說方木這裡沽名釣譽,三年前只是僥倖而已,不敢繼續出手。
這樣的言辭,開始只是零星,可又過去了兩年後,當第九宗的蒼茫臺。前一萬名裡,其他宗門佔據了九成的名額後。言辭如野火一樣,驀然散開,傳的越來越多。
甚至在整個蒼茫派內,都在流傳。
“那方木當年只不過是僥倖而已,這五年來,他始終在閉關,分明是害怕了我等的挑戰!”
“即便不是僥倖。他開創了十重天后,聽說又經歷了雷劫。怕是受了重傷……”
“我有很確鑿的訊息,那方木傷勢極重,百年內,修為難以寸進,甚至如今依然跌落!”
傳聞越來越多,第九宗的弟子為了維護孟浩,因爭執而引起的鬥法,也隨之暴增,可第九宗畢竟只是蒼茫派九大宗門之一,儘管用了全力去維護,可還是無法比得過蒼茫派其他宗門天驕聯合後形成的輿論與威壓。
使得這傳聞,到了最終,相信的人越來越多,同時更多的其他宗門的修士,也都習慣了來這第九宗闖蒼茫臺。
又過去了五年,孟浩閉關的第十年,第九宗蒼茫臺之爭,已到了白熱化,三萬名以內,屬於第九宗的不但四千人,其他都是各宗驕子。
那種自家的蒼茫臺,被被人佔據的感覺,讓第九宗的弟子,整日憋屈,近乎發狂,尤其過分的,是前十里……第九宗的天驕,居然只有兩位!
除了第一的孟浩外,只有第五位是九宗人,其他的,赫然都是其他宗門的天驕。
這種恥辱,引發的摩擦,更多了。
不過,第九宗的至尊,還有其他宗的至尊,對此卻並沒有阻止,只是將摩擦控制在一定範圍內,畢竟此事帶動的,是整個蒼茫派整體勢力的提高,尤其是第九宗的弟子,在這壓力下,這十年內爆發出了更多的天驕之輩。
孟浩所在山峰外,前來拜見之人,試圖請孟浩出山之人,也與日俱增,最多的時候,有上萬人同時求見。
嫣兒也很心煩,她的修行在這十年裡,也突飛猛進,儘管不如孟浩,可也到了問鼎的階段,距離仙劫已不遠。
這一日,她在打坐中,不得不睜開雙眼,被來自山外的聲音擾亂。
“請大師兄出山!!”
“大師兄,蒼茫臺三萬名內,我第九宗只有數千人了,請大師兄出山!!”
“大師兄,外面傳言紛飛,太多的人質疑大師兄,大師兄……出山吧,帶著我們出一口這憋屈了十年的惡氣!!”
嫣兒皺起眉頭,她在這十年裡,也看那些其他宗來此的挑戰者不順眼,也因此問過師尊,可她師尊那裡似乎對此沒有任何興趣,尤其是最近這幾年,似乎正處於修行的一個關鍵時刻,嫣兒也不好再去詢問。
“煩死了,那些人有毛病啊,自己家的蒼茫臺不去闖,來我們第九宗耀武揚威的。”嫣兒皺起眉頭,哼了一聲,走出屋舍,在山外安慰那些來拜見師尊的同門。
剛一走出,嫣兒立刻皺起眉頭,她看到外面除了第九宗的同門外,還有不少陌生的面孔,顯然是其他宗的天驕,幾乎將第九宗當成了自己家一樣,近乎長久的居住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