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杆黑色的長槍。
這長槍足有嬰兒手臂粗細,上面都是複雜的螺紋,此刻嗡鳴而來,如能刺破虛無,直接就碰到了孟浩身體外的妖氣漩渦上,轟鳴迴盪,這長槍震動中粉碎,化作了綠色的丹氣四散,可槍尖卻沒有散,而是刺入到了漩渦內,要穿透而來時,孟浩的右手抬起,一指點在了來臨的槍尖上。
碰觸的一瞬,槍尖顫抖,砰的一聲爆開,化作丹氣消散。
東洛靈趁著這個機會,身體猛地後退,直接就退出了七八丈外,眼看就要衝出,孟浩起身,淡淡開口。
“回來。”
一句話,兩個字,在傳出的一瞬,東洛靈的面色瞬間煞白,她駭然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無法移動絲毫,在她的身後,那之前被孟浩點了眉心的老者,此刻神色茫然,如失了神,彷彿被控制了行為,將東洛靈束縛,向著孟浩這裡快速飛來。
孟浩抬頭,目光落在遠處,此刻是黃昏,四周卻沒有任何修士,這酒樓也彷彿空了,唯有在不遠處的一處房屋頂,站著一箇中年男子,這男子身子乾瘦,有些佝僂,可站在那裡,雙眼卻露出凝重的精芒,也看向了孟浩。
二人目光在半空無形碰觸,彼此靈識瞬間散出,展開靈識壓制,無聲的轟鳴迴盪,孟浩身體絲毫不動,可那中年男子卻是面色一變,身子倒退數步,嘴角溢位鮮血。
“修出了丹氣的結丹中期,果然比那兩個螻蟻要強大一些。”孟浩淡淡開口。
“閣下是誰!為何要與我東洛家為敵!”有些佝僂的中年男子,神色越發凝重,他有些看不透孟浩的修為,此刻沉聲問道。
“此事在下也正想問一問,我與你東洛家無冤無仇,為何今日要遣散四周,對我圍殺!”孟浩平靜開口。
“當日赤雀受傷前後,進入城池的有十三人,其他十二人我都已一一排查,你是最後一個,也是最有嫌疑之人!”被擒來的東洛靈,此刻咬著銀牙,盯著孟浩,她眼中露出一股恨意,尤其是想到赤雀此刻還無法飛行,總是在夢中顫抖的樣子,就對孟浩這裡更是恨之入骨。
“荒謬至極,無理取鬧!”孟浩面色一沉,冷聲開口,根本就沒有去解釋什麼,只是八個字出口,給人感覺似堂堂正正。
中年男子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苦笑,他向著孟浩抱拳。
“此事是個誤會,是舍妹擅自調查,這位道友還請見諒,那隻赤雀是舍妹心愛之物,受此大變,我等也很是氣憤,所以才多有得罪。
在下東洛韓,還請道友給在下一個薄面,可好?”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苦笑開口。
孟浩神色露出遲疑,右手抬起一揮,立刻束縛東洛靈的老者身體猛地一震,神色不再茫然,而是恢復了清醒,可很快就身子一個哆嗦,看向孟浩時,如見了鬼一般。
東洛靈身子一晃,化作長虹出現在了中年男子的身邊,惡狠狠的盯著孟浩。
“多謝道友,此物是我東洛城的令牌,道友持此令,可在此城獲得一切方便之事。”東洛韓右手抬起,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扔出後這令牌漂浮在孟浩身前, 被孟浩一把接住後,看了一眼,這幾天他外出時也知曉了這東洛城有五種令牌,赤色最高,黑色其次,黃、藍、白末流,根據不同令牌,可在城內享受不同的特權。
比如數日後的拍賣會,就規定最少需藍色令牌才可參與。
見孟浩接了令牌,東洛韓抱拳再次一拜,拉著依舊還在固執的東洛靈,帶著其他修士,快速離開,直至離開了這片區域,東洛靈美麗的容顏露出怒意。
“三哥,為何要與此人妥協,我們查了好幾天,十三個人裡,就他最可疑,有人看到他身邊有一隻雜毛鸚鵡。”
東洛韓還你沒等說話,一個威嚴的聲音,驀然從一旁虛無中傳出。
“是老夫讓的。”緊接著,從虛無內,走出了一個威嚴的男子,這男子看起來似中年,可卻有一股滄桑存在,走出時,東洛韓與東洛靈,都立刻低頭一拜。
“拜見族長。”
“墨土大亂將起,九盟岌岌可危,這個時候,不要為家族招惹強敵,此人看似結丹初期,可方才出手狠辣無比,斬殺結丹中期輕而易舉,似散修又不似散修,若換了平常倒也無所謂,如今這個時刻,一切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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