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孤芳自賞,若能成為紫爐,那才是天大的奇聞!”陳嘉喜言辭一句比一句犀利,使得周德坤身子哆嗦,指著陳嘉喜。
“你……你……”
“我怎麼了?莫非你這裡說不得?不變之河,那是死水,不變之樹,那是畫幕,而你周大師,分明是將自己放在了死水裡,卻輕視白雲流走,我說你沽名釣譽,錯了?
你將自己供在了畫幕裡,不去看外面的天地,不去看外界的精彩,我說你孤芳自賞,也錯了?”陳嘉喜聲音越來越大,說道最後,更是聲音如雷霆轟轟,傳遍四周,使得周德坤面色蒼白,雙眼彷彿要噴出怒火,他明明感覺對方是強詞奪理,可卻偏偏又覺得似有些道理,滿腦子的話,竟無法組織出來。
“一派胡言!!”他只能怒聲這般開口,這話語一出,孟浩那裡暗歎一聲。
“一派胡言?那陳某就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方圓!
“陰陽日月,丹途大陸,這昊陽,蘊含一切熔炎,說的是丹爐!
這皓月,蘊含陰極之變,說的是丹方!
這才是方圓,你周大師莫非真的是丹道巔峰了,居然敢將這代表昊陽的丹爐融在心中?敢將這代表皓月的無窮丹方醞在心中?
我說你一聲沽名釣譽、孤芳自賞都是輕了!”陳嘉喜話語一出,四周剎那安靜,他的聲音嗡嗡迴盪,所有青羅宗之修,都一個個心神震動。
就連紫羅老祖身邊的中年美婦,此刻都睜開了眼,認真的看了看陳嘉喜。
周德坤身子顫抖,他想要開口,可腦海此刻一片混亂,萬眾矚目,被人如此譏諷,讓這老頭此刻有苦說不出。
“方某也有幾處不解。”就在周德坤要開口的一瞬,孟浩的聲音帶著冰冷傳出,身子一躍,直接飛起落在了高臺上,站在了周德坤的身邊。
看到孟浩到來,周德坤如看到了親人般,他太清楚孟浩這裡言辭的犀利,此刻深吸口氣,竟不再開口,而是退後幾步,心甘情願的以自己來襯托孟浩。
孟浩站在那裡,冷眼看了看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陳嘉喜身上。
“陳某願聞其詳。”陳嘉喜笑了笑,神色看似風輕雲淡,可內心卻有凝重,因他對孟浩的瞭解不多,可僅僅是青羅宗山門外的一次言談,就讓他看出了眼前這個方木,並不好惹。
可他自信自身的丹道,又想到對方是取巧成為的主爐,頓時內心篤定下來,嘴角露出了譏諷之笑。
此刻四周的青羅宗修士,都一個個看向孟浩,韓貝那裡雙眼眯起,隱藏了光芒,這一刻的孟浩,萬眾矚目,那元嬰修為的中年美婦,也都盤膝中,看向孟浩,露出感興趣之意。
畢竟之前陳嘉喜的話語,青羅宗之人聽後,大都覺得有其道理之處。
“方某有三問,方圓之說,日月陰陽,昊陽為爐,皓月化方,那麼這丹爐是誰鍛造,這丹方又是誰創造出來?
這是第一問,還請陳道友解惑。”孟浩站在高臺上,淡淡開口。
“方大師莫非就這點丹道學識?丹爐是前人觀昊陽感悟鍛造,丹方一樣是皓月而明悟,故而透過草木之變記錄而出,所以陳某說,昊陽是爐,皓月是方,日月熔爐,煉出眾生萬物!”陳嘉喜冷笑開口,話語一如既往的犀利至極,聽的四周之人一個個心馳盪漾,為之動容。
“昊陽是天中一星,因其光芒刺目,故使人看不到其旁眾星存在,前人抬頭所看,與其說是昊陽,不如說是這片天空!
你說周大師是沽名釣譽,我說你陳大師是井底之蛙,只看到了昊陽,卻看不到容納昊陽的天空!
皓月亦是眾星之一,夜晚常在天幕,因黑與白的存在,使人以為黑夜與白天,彷彿交替,而實際上,日月皆為星辰之一,而唯一不變的,就是這片星空!
你說周大師孤芳自賞,我說你陳大師目光短淺,小小丹師,也敢說日月熔爐,煉出眾生萬物!
但既然你自不量力的開口,那麼今日方某就告訴你,如日月熔爐,煉出眾生萬物,那麼星空烘爐,可煉日月滄桑!”孟浩淡淡開口,聲音不疾不徐,唯獨最後一句,聲音如雷霆轟鳴,震入陳嘉喜心神,讓他面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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