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怪好奇怪,沒有把啊沒有把啊……”這皮凍變成的帽子詫異的看口,回到了孟浩的頭頂,也不管孟浩的面色難看,直接化作了翠綠的顏色。
李詩琪那裡頓時面色極為難看,死死的盯著帽子,又看向孟浩,之前的所有好感覺頃刻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孟浩苦笑,此事解釋的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且也不是解釋的時刻,他如今有強烈的感覺,這皮凍實在是讓人厭惡至極。
“好奇怪好奇怪,你居然是母……恩?”這帽子很是興奮激動,似乎對自己又找到了一個話題而高興,絲毫不管孟浩以及李詩琪的面色都難看到了極致,正要喋喋不休準備說上三天三夜時,忽然身體一頓,似抬頭看向遠處。
幾乎在他看去的剎那,血妖宗內,那顆奇異之樹下盤膝打坐的妖主,身體頓時一個哆嗦,毫不遲疑的趕緊收回目光,斬斷一切與外界的聯絡。
“該死的,怎麼是這個可惡至極的東西,它居然出來了,它應該是被自在大人鎮壓才對,怎麼會出現,而且竟在封妖宗弟子身上!!”這身影模糊的妖主呼吸都瞬間急促。
“可千萬不能被它纏上,傳聞被此物生生折磨瘋的遠古強者。數之不盡……它虛弱了,應該沒察覺到我……”
肖家莊園內,皮凍化作的帽子詫異的看了看遠處,想了想後使勁晃了晃身子,雙目再次冒光的看向李詩琪。
李詩琪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孟浩一眼,再沒有半句話,轉身瞬間遠去,那藍衫修士乾咳一聲,拎著此刻顫抖的喪羅。也化作長虹遠去。
“咦?怎麼走了啊。母娃娃。你怎麼走了啊,別走啊母娃娃,我還沒說完呢……”
孟浩面色再次難看起來,此刻四周那些修士。早就紛紛退後,只是體內道臺顫抖,無法離開,如今都心神緊張的望著孟浩。
“你等日後不可踏入肖家半步。”孟浩淡淡開口時大袖一甩,頓時這些修士的束縛消失,一個個趕緊向著孟浩抱拳一拜,紛紛開口言辭保證,隨後急速的各自離開。
直至所有人都走了,肖長恩面色蒼白的看著孟浩。上前抱拳深深一拜。
“多謝恩公!!”
肖家族人全部跪拜下來,肖綵鳳怔怔的看著孟浩,微微低下頭。
“我也不能在此地長久,數日後就會離開,能幫的只有這些。”孟浩看了眼肖家眾人。平緩說道。
“無妨,有恩公此番威懾,可保我肖家至少數十年安平,只要我肖家可以出現新的築基,就可保家族不落。”肖長恩向著孟浩深深一拜,他身上的死氣,如今更濃了,怕是用不了一年,就會壽元斷絕。
孟浩沉默,許久之後微微點頭,轉身回到了雷霧內,右手抬起一揮,霧氣凝聚,重新將其身影遮蓋。
三天後,孟浩選擇了離開,臨走前他將藤條掰斷了兩根,留在了靈湖內,幫肖綵鳳烙印這兩根藤條,成為肖家之物後,在肖綵鳳的明媚的目光裡,孟浩遠去。
直至孟浩走出了很遠,肖綵鳳都在凝望,孟浩的身影,已不知不覺的留在了她的心底,只是此刻望著,她心知自己與孟浩之間,沒有可能。
肖長恩望著肖綵鳳的背影,輕嘆一聲,清晨的陽光裡,他身上暮氣更深,整個人也都蒼老了很多。
數日後,孟浩於天空疾馳,走在這片血妖宗與一劍宗的接壤之地,可他的眉頭始終皺著,耳邊來自頭頂皮凍化作帽子的聲音,在這幾日裡,從未間斷的絮叨著。
“母的,哇哈哈,居然是個母的,孟浩你不覺得奇怪麼?你不說話?你這樣不對,你這樣不道德,你居然和母的打架,天啊……”
“你怎麼能對我這個可以千變萬化的老前輩如此呢,你這樣非常不對,非常不道德……”
孟浩眼中帶著血絲,甚至隱隱有些絕望,他實在是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帽子從不間斷的喋喋不休,足以讓人發狂,甚至孟浩覺得自己的脾氣,這幾天也都越加的煩躁。
可這皮凍打也沒用,罵也罵不過,扔都扔不掉,如狗皮膏藥般的貼在身上,一副這輩子就賴上你的樣子,使得孟浩除了自己要發狂,沒有絲毫辦法。
此刻一臉疲憊的前行時,孟浩忽然雙目一閃,看到了遠處的天空上,有七八道長虹呼嘯而來,長虹內有七八個修士,竟全部都是築基,他們化作的長虹血色,更是在身體外,隱隱間幾人成陣,有一尊模糊的血色巨獸,似盤旋在他們的上空,隨之前行。
在看到這七八人的剎那,孟浩目中閃過一抹精芒,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