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峻、或幽幻、或奇特,給人以無限遐想。其中“磐陀夕照”正是需要傍晚時分才能觀賞得到的奇景。
由梅福庵西行不遠處便可看到磐陀石。磐陀石由上下兩石相累而成,下面一塊巨石底闊上尖。周廣二十餘米,中間凸出處將上石托住,曰磐;上面一塊巨石上平底尖,高達三米,寬近七米,呈菱形,曰陀。上下兩石接縫處間隙如線,睨之通明,似接未接,好似一石空懸於一石之上。
每當夕陽西下,石披金裝,燦然生輝,遠遠看去,景色瑰麗無比。
凌雅緊緊靠住柳俊,嬌俏的小腦袋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晴,遠遠望著成金黃色的磐陀石,嘴裡嘖嘖稱奇。
“真好看……”柳俊笑道:“堂堂本科大學生,總理辦公室的高階精英人物,就會用這樣的形容詞?”“嘻嘻,我笨嘛……怎麼,後悔了,不該被這樣的笨丫頭粘上?”凌雅滿心沉浸在收穫愛情的極度喜悅之中。毫不理會柳書記的調侃,笑嘻嘻的說道,又將他的胳膊摟緊了些。現時的凌雅,愛柳俊愛到了骨子裡頭,似乎無論怎樣,都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愛意。
柳俊哈哈一笑,伸手擰了擰她嬌俏的小臉。
“哎,大書記,你別光顧著笑話小女子,知道你學歷高,華南大學古代文學專業的碩士研究生。文學功底深厚,小女子誠心請教,如果是你,該當如何形容這一人間奇觀?”凌雅滿心被寵愛的歡喜,調皮地問道。
“嗯,要我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真他孃的好看!”柳書記沉吟有頃,一本正經地說道。
凌雅縱聲大笑,清脆的笑聲遠遠傳了開去,惹得附近的遊人紛紛側目。一些人不免扁嘴搖頭,而一些同樣處於熱戀中的情侶,卻是受了感染,都發出了會心的笑容。
唯有被萬般寵愛的女人,才會笑得如此開心。
除了需要傍晚時分才能欣賞得到的“磐陀夕照”勝景,普陀山還有一處需要晚上欣賞的景色,也是著名的普陀十二景之一——“蓮池夜月”“蓮池夜月”指的是海印池的月夜景色。海印池在普陀山最有名的三大寺,普濟寺山門前,也稱“放生池”、“蓮花池”原是佛家信徒在此放生之池塘,後植蓮花,即稱“蓮花池”“海印”為佛所得三昧之名,如大海能匯聚百川之水,佛之智海湛然,能印現宇宙萬法。海印池面積約十五畝,始建於明代。池上築有三座石橋,中間一座稱平橋;北接普濟寺中山門,中有八角亭,南銜御碑亭。御碑亭、八角亭、普濟寺古剎建在同一條中軸線上。古石橋橫臥水波,遠處聳立著一座古剎,疏朗雄偉中透出一股靈秀,真如人間仙境,美侖美奐。
蓮花池三面環山,四周古樟參天,池水為山泉所積,清瑩如玉。每當盛夏之際,池中荷葉田田,蓮花亭亭。映襯著古樹、梵宇、拱橋、寶塔倒影,構成一幅十分美妙的圖畫。夏季月夜到此,或風靜天高,朗月映池;或清風徐徐,荷香襲人。
看完“磐陀夕照”凌雅意猶未盡,纏著柳俊,往海印池而來。
海風輕拂,撲面清涼,兩旁樹影婆娑,濤聲陣陣,凌雅拉著愛人的手,信步走來,小心眼裡喜樂無限,直覺得以前的時光,都白白浪費了。
如今已是農曆八月,池中荷花已有凋零之態。站在石質的平橋上,凌雅欣賞著荷塘月色,絲毫不以蓮花凋零為意。
所謂幸福,完全是由各人的心態來決定的。現時就算四周寒風呼嘯,白雪皚皚,凌雅也必定不以為苦。
“柳俊,我想留在A省……”柳俊背靠石欄杆,凌雅圈住他的腰,抬頭仰望著愛人稜角分明的臉,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說道。
柳俊抬手颳了刮她的鼻子,微笑道:“怎麼,還沒吃飽啊?”凌雅頓時俏臉飛霞,輕輕跺了跺腳,不依道:“討厭!和你說正經的呢……我捨不得離開你了……”柳俊笑道:“我倒是無所謂!”凌雅不由大發嬌嗔,抬起一隻粉拳,狠狠在柳俊肩膀上捶了幾下,鼓起嘴巴,氣呼呼地道:“早知道你沒良心……”“呵呵,這和有良心沒良心可沒關係!那你說說,你留在A省,想幹什麼工作?繼續在省政府?邰惟清過來之後,你還能留在秘書一處嗎?”“為什麼不行?我的職務可是秘書一處處長。另外給邰省長配一個文字秘書就是了。”凌雅不以為然地說道:“再說了,瞿浩錦和邰惟清,不見得和柳伯伯一條心呢,你要當心點!”柳俊不由微微蹙眉。
凌雅只是在他柳書記面前笨笨的,實則可不傻。試想一個傻丫頭,能進入洪總理辦公室工作?更不要說當得起洪總理親自向何延安推薦了。
凌雅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