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處境艱難起來了?
“再給一到兩年時間”柳俊這話,是不是暗示著,自己的位置可能會出現異動?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官場上職務變動很正常。不過如果是因為派系爭鬥,被硬生生的擠走,柳晉才就算不護短,也未必就能完全接受這個結果。
不管怎麼說,柳俊在玉蘭市,特別是長河區,取得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說後無來者或者不確,讚一句“前無古人”足以當之。
若不是要避諱,這樣的幹部,如果放在他柳晉才的手下,說不定整個J省的GDP排名還要往上攀升一兩個位置,老百姓能夠得到更多的實惠。
“邰惟清同志,對幹部要求很嚴格嗎?”柳晉才淡淡問道。這話問得很隱晦,意思卻是明明白白。
柳俊微微一曬,有些不以為然,說道:“對幹部要求嚴不嚴格,現在還看不出來。不過此人度量不廣,格局不夠,卻是肯定的。過於講究站隊和圈子了!”柳晉才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在他的記憶中,柳俊還從未以這種言辭形容一個黨的高階幹部。尤其是邰惟清這樣的一省之長。
“從S省的經濟發展來看,此人應該是有一定工作能力的……”柳晉才沉吟著說道。
“能力或許還不錯吧,在團結同志方面,有所欠缺。”柳俊依舊直言不諱。也不是在老子面前給邰惟清上眼藥,就是父子交心,實話實說而已。
柳晉才點點頭,說道:“不去管他,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了。”柳俊笑了笑,說道:“嗯!”“實在不行,你是不是考慮調動工作?”柳晉才想了想,又問道。
柳俊雙眉微微一揚,說道:“爸,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