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公安學校畢業的,這一點,連程新建也比不上。
梁國強原來有意要把他放到刑警隊去的,後來程新建看上了他的勇武彪悍,就一直留在治安隊。但他在公安學校學的東西可沒落下。
程新建等人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既然荊無畏放了出來,龍豔麗的安全就沒有保證了,公安機關應該採取一定的措施嘛。”柳俊笑著說道。
程新建一拍腦袋,笑道:“是這個理!”柳俊又抿了一口茅臺,讓那芬芳而又辛辣的酒漿在嘴裡轉了一圈,才嚥了下去,胸腹間如同一團火似的燃燒起來,眼神也似乎被這把火點亮了。
“嘿嘿,既然關明傑不按規矩出牌,我們也該接招了!不然關副省長找不到對手,豈不是很寂寞?”程新建等人都是精神大振,俊少這等於是下達“作戰命令”了!
貌似他們自追隨俊少以來,還沒吃過一回敗仗。
“小俊,怎麼回事?”省委常委院三號樓,嚴玉成的書房裡頭,嚴玉成與柳晉才並排而坐,柳俊坐在他們對面,又是斟茶倒水,又是遞煙點火,很狗腿的樣子。
“也沒什麼大事。”柳俊笑了笑,給自己也點起一支菸,眼睛微微眯縫起來。
“就一個小紈絝,平日裡欺男霸女,壞事做盡。湊巧給我碰上,甩了兩個巴掌,下手重了點,打掉了滿嘴牙齒。”柳俊的神態很輕鬆,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
嚴玉成與柳晉才對視一眼。
這小子以前在他們面前是很“狗腿”一個是親老子,一個是岳父老子,再狗腿十倍,也是該的,不足為奇。但現在柳俊的神情似乎略略有了一點變化。以往主要是個“參謀”的角色,往大了說也就是個“高階幕僚”不過眼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主見,並不是向他們彙報請示,只是敘說了一下事情經過。貌似對此事的後續處置,他已然成竹在胸了。
“那麼,這個荊無畏的犯罪事實,調查清楚沒有?”柳晉才問道。
這個也是問題的關鍵之一,柳晉才直奔主題。
“還沒。省廳有人親自出面干涉,要求先給他治傷。”柳俊說道。
柳晉才就點點頭。
既然他二位鄭而重之地親自過問此事,就證明已經有人將問題的嚴重性通報給了他們。荊無畏是關明傑副省長的表外孫這層關係,應該是彙報的重點。
關明傑是張系大將,白楊正在寧北縣與他的前任秘書彭少雄搭班子呢,據說也是面和心不和,彭少雄對於自己未能如願以償坐上縣委書記的寶座而鬱悶不已,自然不會真心誠意配合白楊。
現在,關明傑又和柳晉才父子正面對上了。
嚴玉成冷哼一聲,說道:“治傷歸治傷,調查歸調查,兩碼事。而且這完全是大寧市公安局該管的案件,省廳為什麼胡亂插手?”柳俊微笑道:“我一定會將嚴書記的指示轉達給大寧市公安局和省公安廳的領導知道。”嚴玉成瞪了他一眼,問道:“那你後續打算怎麼處置?”“這個很簡單!”柳俊揮了揮手,說道。
“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誰犯到哪一條,就該按哪一條處置。如果荊無畏犯了死罪,那就該槍斃。不要說是關明傑,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嚴玉成與柳晉才心裡就是一驚,目光爍爍地盯著他。
聽了這般殺氣騰騰的言語,他們兩位也明白柳俊的鬥志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
柳俊神情篤定,微笑說道:“嚴伯伯,爸,你們放心吧,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柳晉才畢竟是父子連心,還有點不大拿得準。嚴玉成微笑著擺了擺手,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柳晉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讓這小子先折騰,看看他到底有些什麼能耐。
正面與張光明的左右手對陣,可是需要點真本事的。
反正這事就在自己兩人的眼皮底下,瞧著不對勁了再出手也為時不晚。
武媛媛嘴快,不但將此事告訴了嚴菲,也告訴了何夢瑩。何長征與武秋寒在南方市工作多年,兩家的孩子來往很是密切。武媛媛儘管與何夢瑩相差了許多歲數,卻一直與何夢瑩關係很好。雖然她不知道柳俊與何夢瑩的“親密”關係,也知道何老爺子與何長征都很看重柳俊,眼見得情形對柳俊不是很有利,便自然而然將情況通報給了何夢瑩。
何夢瑩接到電話的次日就飛到了大寧市。
在大寧縣那個幽靜漂亮的小區樓房裡,柳俊與何夢瑩充滿活力的身軀緊緊纏綿在一起,激戰了許多時候才稍稍平靜下來。
柳俊還是老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