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員位置上穩穩坐著,往後的日子,就再也難得平靜了。
事關重大,有了上次算計孟躍進和馬文才而被嚴玉成修理的教訓,我不敢自專。當即趕回家裡,和老爸說了此事。
老爸一聽之下,神色大變,二話不說,拉起我就往嚴玉成家裡走。
進門的時候,嚴玉成家裡尚有不少客人,是地直機關某局的幾個頭頭,晚上到嚴書記家裡來“交心”地。嚴玉成有個規矩,非是特別親近的人,下班後不在家裡談公事。這幾個傢伙能在晚間登門造訪。不被嚴玉成拒之門外。可見也屬於親信心腹之類。
嚴玉成的親信心腹,自然也是認識老爸這個地委委員的。嚴柳嚴柳。雖不敢說兩人的嫡系都是一脈,基本上也能互通音訊,原則問題上保持一致,不“互相傾軋”這些局座們見柳書記進得門來,神色凝重,臉上一絲笑容也不見,立馬便知柳書記有要緊事要和嚴書記商量,當即起身告辭。
嚴玉成大氣,倒還笑呵呵地說了一句:“怎麼啦,又和誰幹上了?”唉,似乎本衙內如今已成為一個“惹禍的祖宗”只要腦門子上一出現官司,和我親近的人第一反應就是“又幹上了”待得進了書房,我張口一句“和薛平山幹上了”立時讓“拽兮兮”的嚴書記沒了脾氣。
“連營業執照都是假地,這姓李的死胖子若不是騙子,打死我也不信。”我氣哼哼地道。
在嚴玉成和老爸面前,反正不是上法庭,不妨將話說得滿一點。
“這事要慎重。”老爸看著嚴玉成,聲音低緩沉重。
“慎重不了啦!”嚴玉成猛抽兩口煙,將大半截香菸摁滅在菸灰缸裡,重重撥出一口濁氣!
老爸和我都詫異地瞧著他。這可不像是地委副書記該說的話。嚴玉成雖然大氣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