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的巧兒吃苦頭了……”我呵呵笑著,俯身下去,在她嫣紅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你乖乖躺著,我去做早點。”“不要,你……你不會的……”巧兒搖頭不信。
自打認識以來,我確實從未下過廚房摸過鍋鏟,也難怪她信不過。
“等我歇一會,我去做……一會就好了。”見我眼睜睜瞧著她美妙的胴體,巧兒好一陣羞澀,慌忙拉過被子遮掩,嗔道:“不許看!”我咧嘴一笑,作勢欲撲。
“不要不要……再來真的會死了……”巧兒大吃一驚,整個人都縮排了被子裡,抖抖的叫。
我哈哈一笑,撲上去,隔著被子吻了幾下,翻身下床,去衛生間洗漱一下,又淋了個澡,回到臥室,從地上撿起那件大紅府綢睡袍穿了,施施然來到廚房。
習武不輟的好處這時候便顯現出來,儘管一晚上我出力頗多,此時卻也並不感到特別疲憊,腰不酸腿不軟,頗有點精神抖擻的意味呢。
早餐挺簡單的,就是泡兩杯牛奶,煎幾個荷包蛋。
上輩子一個人在外打工,吃膩了食堂伙食的時候,偶爾也會自己動手做點家鄉風味,雖然手藝不敢恭維,煎雞蛋卻還難不住我。
照小資的生活模式,兩個人的早餐,煎兩三個雞蛋足矣。奈何本衙內食腸寬大,三兩個雞蛋只夠填充五臟廟的角落。當下一口氣煎了十來個雞蛋,再瞅瞅櫥櫃裡還有一袋麵包,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這才住手。興沖沖的端起牛奶雞蛋,想要去臥室討好一下巧兒,卻只見她已經穿好睡衣,一雙俏生生的玉足套在可愛的小兔子造型拖鞋裡,微微蹙著眉頭,慢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好奇的神色。
大約是在想小俊煎的雞蛋不知道能不能吃!
眼見巧兒走一步蹙一下眉頭的可愛模樣,我大是心痛,不住在心底罵自己“禽獸不如”罵著罵著,忽然腦袋裡靈光一閃,大叫一聲:“對了,就是她!”這一聲大喝,差點將巧兒嚇住,怯怯地問道:“小俊,什麼呀?”我慌忙將牛奶和雞蛋放回餐桌上,剛才一愣神,牛奶灑出一些在手上,卻也顧不得抹拭,直接伸出舌頭舔了幾下。
巧兒“噗嗤”一笑,叫道:“真髒!”“巧兒,我想起那個女人是誰了!”“什麼女人?哪個女人?”巧兒莫名其妙,又有點不依。
這個男人,也太那個了,剛剛從自己身邊爬起來,居然就想起了其他的女人,真正豈有此理!
“來,你坐下,吃早餐,邊吃邊說……”見巧兒還是慢悠悠的夾緊雙腿一步一步往前“挪”我嘻嘻一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直接抱進餐廳。巧兒頓時將“那個女人”拋到九霄雲外,雙手勾住我的脖子,無比幸福的模樣。
安置好巧兒坐下,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就著牛奶吃煎蛋。巧兒先是夾起雞蛋試著咬了一小口,細細辨味,俄而俏臉上露出欣喜之意,微微點頭。
“好吃吧?”我有些忐忑地問。
“嗯!”巧兒點點頭。
“好吃。”我舒了口氣,總算沒把事情搞砸了。
“巧兒,我們昨晚在南天酒店吃飯,有個女人從包廂外邊走過去,身影挺眼熟的,當時我沒想起來……”我一口氣吃下三個雞蛋,喝了兩口牛奶,這才說道。
巧兒顯然沒注意到什麼女人,滿臉迷惑不解。
“我現在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寧愛雲!”“寧愛雲?哪個寧愛雲?”“就是八三年在寶州財會學校外殺傷我和小青姐的那個流氓寧愛兵的姐姐,地區財政局人事科的幹部,章傑的拼頭,後來因為包庇罪坐牢了的。”這件事,巧兒沒有親身經歷,過去了三年,她自然不記得了。聽了我的詳細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那,她不是在坐牢嗎?怎麼到了這裡?”“她是從犯,只判了三年刑,在女子監獄表現好一點的話,是可以提前釋放的……”我邊給巧兒解釋邊琢磨這件事情,越琢磨越覺著不對。
“巧兒,這中間有鬼……你想啊,我剛在包廂裡看見她,沒過多久,那幾個流氓就殺上門來了……我就在納悶,1108和1118號包廂,那麼明顯的區別,這些人怎麼會搞錯呢?我看問題就出在寧愛雲身上。”當時只想到我們沒在南方市惹下厲害的仇家,也便接受了春哥等一干人的解釋,是他們“砍錯人”了。現在一聯絡的寧愛雲,我立馬推翻了自己當初的判斷。
八三年嚴打,寧愛兵吃了花生米,寧愛雲自己又判刑三年,據說她老公,那個戴綠帽子的派出所長也和她離了婚。
我們之間,結的是生死大仇啊!
她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