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顧對我“窮追猛打”隔一段日子就追問一次鑄管廠的情況。
鬱悶!
貌似他兒子才是一鑄管廠的廠長,本衙內就是一幫閒的高中生而已。如此本末倒置,虧他還是做專員的。可是腹誹歸腹誹,我倒當真不敢掉以輕心。如若一年之內一鑄管廠沒有扭虧為盈,嚴玉成還則罷了,解英非得將我“吃了”不可。
就是這小子,慫恿她兒子跳的“火坑”現在又甩手不管。還想和自己女兒卿卿我我勾勾搭搭?做夢去吧!
一連半個月,我都泡在寶州郊區那個破破爛爛的國營小廠裡,較之嚴明這個正牌廠長,其敬業程度,也不遑多讓。當然,除了本衙內,還有好幾個以“騰飛實業發展總公司”的名義禮聘前來助陣的專家,也和我一起泡在一鑄管廠裡。
雖說我已經和五伯說好了退股的事情,五伯也信守諾言,按月抽出一百萬現金轉到大哥賬上,再由大哥轉到我的戶頭上。但只要是我提出的要求,五伯仍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全力支援。並且招呼了騰飛總公司下屬的銷售公司,將一鑄管廠的產品納入騰飛總公司的銷售網。
這麼說吧,哪怕就是全部由騰飛總公司將一鑄管廠的產品都買了下來做庫存,這個一年之內扭虧為盈的“軍令狀”也一定要實現。
事關嚴專員的臉面和本衙內的“終身大事”豈是兒戲?
要說嚴明經過部隊四五年的磨練,倒真是出息了,儘管只有二十幾歲,卻沉穩異常,十天半個月下來,就憑著紮實的工作作風在一鑄管廠樹立起了威信。隨後開始一步步在廠裡推行改革。
說起來,嚴明對工廠管理算是門外漢,對鑄管的生產技術和市場營銷也兩眼一抹黑。沒事就和我一起嘀咕,誠心請教。我自然也不藏私,傾囊相授。還鼓動他多看看管理方面的書籍。豐富自己的管理知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