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喝幾杯?”“請請請,馬上就走,秋水飯店好好搞一個,不醉不休!”方奎笑得嘴都裂了。雖說只是管幾個聯防隊員地“分隊長”一聲方隊聽在耳朵裡可著實舒坦。
“呵呵,現在不行,得先處理個事!”我朝曹生勇嗱嗱嘴。
程新建臉色就板下來,粗門大嗓叫道:“什麼事?這混賬得罪俊少了?咦,這不是……”說著就拿眼睛直瞟梁少蘭。程新建以前經常來巧巧麵包屋,倒見過曹生勇兩回,知道他是梁少蘭地男人。
曹生勇那張臉,實在太招牌了些。見過一次就再難忘記!
“是這樣的,這位曹大哥,昨晚上在莉莉那裡過夜來著,呵呵……”我笑著說道。
“莉莉?老街那個騷貨?”程新建這管治安的副局長果然不白給,老街的“騷貨”都在腦子裡裝著呢,一張嘴就叫了出來。
我點點頭。給他使個眼色。
我們彼此之間,實在太熟悉了,只是一個眼神,程新建對我的意思便即瞭然於胸。
“砰!”程新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這還了得?莉莉可是暗娼!你小子這是嫖娼啊,沒說的,抓起來拘留半個月!”方奎就捋起袖子準備上前銬人。
“這個事情,要好好查一下,看看他還有什麼劣跡,夠不夠嚴打地份!”一貫沉默寡言的肖劍也湊趣。加上一句狠地。這個時候。嚴打的風潮可還未曾完全過去。
“聽說他還經常和一幫子賭棍在一起打牌賭博!算是聚賭吧?”我笑著又扔了塊石頭。
方奎將銬子亮了出來,上前擰住了曹生勇地胳膊。
“冤……冤枉啊。程局長……”曹生勇嚇得尖叫起來,若不是背靠牆壁,說不定已經出溜下去了。這可不是玩地,夫妻吵架竟然搞出個“嫖娼聚賭”的罪名來,適逢嚴打,判個三五年都有可能。
“我……我和莉莉是自願地,她……她都懷了我的孩子……”“啊?”梁少蘭尖叫一聲,往後便倒。
還好本衙內手快,靠得又近,一把摟住了,不然摔得不輕。只見梁少蘭臉色慘白,估計氣得厲害,一時間急火攻心,有了暈厥地徵兆。
當下手忙腳亂將她扶到凳子上坐下,讓她趴在桌子上。
事情到了這一步,儘可以攤開來談了。
“方奎……”我叫了一聲,方奎扭頭看我,我搖搖頭,方奎便收起手銬,放開了曹生勇。
“曹生勇,我看也沒啥好說的了,既然莉莉都懷了你的小孩,你和少蘭姐,只有離婚了。不然,還要再加一條重婚的罪名,估計夠判你小子好幾年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三名警察虎視眈眈,自己又親口承認了和“莉莉”的私情,饒是曹生勇精奸似鬼,這時也是慌了手腳,怔怔半晌,可憐巴巴地望著梁少蘭。
“少蘭,你……你再原諒我一次……”梁少蘭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厭惡地扭過頭,正眼都不想再瞧他一下。
曹生勇又怔愣一陣,走過來端起本衙內的茶杯一飲而盡,長長吸了口氣,倒是不再發抖。
“好吧,離就離,不過,這麵包屋我要分一半。”梁巧說的竟是真的!就沒見過一個人這麼無恥地。
我冷冷望著他,冷冷笑了笑,都懶得說話。料必他也知道,這麵包屋壓根就不是梁少蘭的,經營者的名字寫著“梁巧”呢。他這不過是獅子大開口罷了,先漫天要價,看你們怎麼坐地還錢!但我這種冷冷的態度讓他受不了。
“好,好吧,麵包屋我不要了,但是家裡的存款,我要分一半,毛毛也要歸我……”這個要求倒不算太過分,看來這小子早有準備,還研究過《婚姻法》來著!
我瞧了梁少蘭一眼,意思是要她自己拿主意。具體到分家的細節,倒不好插手。
“毛毛是我生地,憑什麼歸你?”梁少蘭叫嚷道。
這個意思就是說,存款分他一半,梁少蘭同意了。
這就好辦了,我壓根不想在小錢上斤斤計較,當即代梁少蘭作主,說道:“夫妻共同財產,一人一半,也算合理。不過事情是你鬧出來的,你要分一半沒道理,四成!”“我……小俊,沒了麵包屋這份工作,我以後沒地方吃飯啊……”曹生勇又使出一貫伎倆——裝可憐。
唉,還是嚴玉成那句話,這人聰明儘自聰明,奈何“格局不夠”“好吧,一半就一半,我還可以再給你加兩千塊,畢竟莉莉就要生孩子,也要花錢……毛毛就歸少蘭姐撫養了,也不用你再出撫養費。”我快刀斬亂麻,不想和曹生勇過多糾纏,錢財上面讓點步沒啥,省得不明內情的人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