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指點!”聽了這話,肖志雄便撮了撮牙花子,心裡有些不以為然。嚴玉成調走之後,肖志雄自然要向老爸靠攏,而且他一貫與江友信關係不錯。江友信邀了他一次,他馬上便過來了。不過他才是第二次參加這樣的聚會。對酒桌上以我中心的情形還不大習慣。
“明年換屆是個最大的機會了。陳局長要抓緊。”我淡淡地點了一句。
陳立有搔了搔頭,仍然不是很明白。見我只說了半句。便將嘴巴閉得鐵緊,再不肯多說一個字,也便不好追問,只能悶在心裡頭自己琢磨。
事實上,明年換屆已經是我心裡能容忍孟宇翰地極限。不過現在倒還不急於將計劃和盤托出。眼看就要春節,這個年,還是要好好過的。
……
一九八二年春節,大年初五,嚴玉成一家子和我們一家子,分乘兩臺吉普車趕赴大寧市,給周先生拜年。嚴菲堅持要我坐到她們車上。小丫頭今年就要滿十四歲了,個子竄到了將近一米五十,眼看就是青春少女了,嬌憨依舊,全然不顧忌男女之別。
我搔了搔頭,眼望嚴玉成,請他定奪。
嚴書記可惡依舊,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道:“瞧我幹嘛?想上車就快點。”我大喜,立即鑽上車去,和嚴菲擠到了一起,嘴裡不忘嘀咕一句:“那邊實在太擠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嚴玉成“哼”了一聲,意甚不悅。其實後視鏡裡已經洩了底啦,嚴大書記嘴角分明帶著一絲笑意,藏都藏不住。
也難怪他高興,主政寶州市不到一年,硬生生將工農業總產值拉上去二十幾個百分點,總算是保住了寶州地區領頭羊的位置。沒給龍鐵軍和他自己丟臉。
向陽縣黨政一把手不和,發展勢頭尚還良好,工農業總產值在去年基礎上又漲了將近百分之五十,儘管仍然是排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