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老,但也不能算年輕。若是在縣處級這個臺階上再蹉跎得幾年,估計與幹部年輕化就不大沾邊了。在可以預見地將來,這個年齡是官場上一道極重要的“坎”後世不是流傳一句順口溜叫作——年齡是個寶,文憑少不了麼?
事關老爸的官場前途,事關本人的“衙內生涯”容不得我陪他們玩這套“溫良謙恭讓”地把戲!
不過這個事情,卻無須與先生提起。許多事情,只管埋頭苦幹就是了,饒舌無益。
我今天來,第一還是為了先生本人的前途,其次才是為老爸運作一下,留條路子。
先生五十二歲,與幹部年輕化不大搭界。但那也是相對而言的,處於縣處級,五十二歲偏大,廳局級只能說基本合適,放到省部級這個圈子裡,眼下還是算得年富力強的。
先生一介書生,上頭亦沒有硬扎的靠山,素少地方執政的經驗,再怎麼運作,主政一方地可能性不大。但是發揮他理論功底深厚的長處,給高層出謀劃策,進入智囊團卻是很有希望的,級別待遇也能水漲船高。相比前世,讓他在省委黨校常務副校長的位置上終老,自是不可同日而語。
智慧團的一些大牌專家,經常與國家領導人在一起探討國際國內的大局勢,往往一句話便能左右整個國策,決定無數人的命運,其隱形的影響力和操控力,遠非省委黨校副校長可比。
不一刻,師母煮了兩碗麵條出來,臥著兩個荷包蛋,熱氣騰騰的,香味四溢。儘管我和蘇建中中午在路上吃過飯,但正當食慾旺盛之時,當下也不客氣,端起麵條便吃。
“伯伯,我想和你談談幹部年輕化的問題。”我吃著麵條,故意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先生頓時張大了嘴。
先生地訝異早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