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一點說不過去吧?再說,也不用你掏錢。”邰惟清正是情濃之際,自也不會深究,一笑置之。
謝媛有個很大的好處,至少邰惟清認為這是好處,那就是謝媛從不向他要官,也不向他要工程指標,如同謝媛自己說的那樣,她喜歡的是邰惟清這個人。
謝媛解釋說,女人天生就是崇拜強者的。
正因為如此,邰惟清才不顧別人的物議,將謝媛提拔到了玉蘭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謝媛不伸手,那是人家賢惠,邰省長可不能這樣沒心沒肺。縱算謝媛真是衝著崇拜強者來的,邰省長也該表現一下強人的風範,要不怎樣消受美人恩?
對這個小小的愛巢。邰書記充滿著依戀之情。
在沙發上安置好了邰惟清,謝媛扭動著柔軟的腰肢,豐滿的鳧臀款款輕擺,給邰惟清泡了一杯清香四溢的香茗過來,輕輕放在邰惟清面前的茶几上。
所有男性高官,差不多都有這個嗜飲濃茶的習慣。
茶能夠提神,還是聯合國健康組織推薦的最健康的飲料之冠,自然就成了官員們的最愛。
邰惟清握住謝媛柔軟白皙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溫柔地說道:“辛苦你了。”謝媛便微笑著搖搖頭,將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挽住了他的手臂,好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女強人的味道?
“這段時間工作還順手嗎?”邰惟清喝了一口茶水,微笑問道。
謝媛靠在他肩膀上,說道:“一般吧。那個樊志偉,真是個刺頭,很多時候,都不很好的配合我的工作。自以為是得厲害。”謝媛說的要算是實情,並不是專意給樊志偉上眼藥。她接任黨群副書記之後,與樊志偉已經發生了好幾次小摩擦。樊志偉犟的厲害,並不是很買她的賬。
謝書記與樊部長之間的矛盾,早就成了市委組織部乃至是市委機關大院公開的秘密。不過這種層面的摩擦,暫時還上不得檯盤,大家都在柳俊“無上權威”光環的籠罩之下。謝媛對樊志偉不敢太強硬,樊志偉也並不隨便去柳俊面前打小報告。
大家維持著一種有趣的平衡。
柳俊也不會來理會他們之間的這種小矛盾。一把手管全盤,抓的是主要矛盾。謝媛與樊志偉,一個正廳一個副廳,均是位高權重的高階幹部。這樣的小矛盾都化解不了,需要驚動市委書記,未免離譜。
邰惟清卻似乎比較憤怒,沒有柳書記那樣的領導風範,聞言怒道:“這個樊志偉,一貫就是這種不合作的態度,以前在省財政廳和經貿委,都是這個德行,看來是改不了了。”樊志偉正是因為不被邰惟清待見,才被從財政廳常務副的位置上排擠到經貿委去做了一個基本上坐冷板凳的副主任。不料攀上柳俊的高枝之後,去了玉蘭市,竟然就抖了起來,老是給謝媛找麻煩。是可忍孰不可忍!
謝媛不禁將摟住邰惟清手臂的雙手緊了一緊,讓自己豐滿的胸脯與邰惟清的手臂貼得更緊一些,柔聲說道:“沒事,我能處理。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為他生氣。”“你呀,總是那麼溫柔和善。”邰惟清便拍了拍謝媛的手背,嘆息一聲,說道。聽上去,邰書記很是感慨,似乎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邰書記大為心痛。
謝媛嫣然一笑。抬起頭,側過身子,望著邰惟清,很認真地說道:“我受點委屈算什麼?我只要你好,我就高興了。”邰惟清連連點頭,伸手摸了摸她光潔的臉頰,說道:“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可惜了,我沒有早一點發現你這些優點。”謝媛抿嘴輕笑,說道:“現在發現也不晚。我聽說,緣分也講究個時機的。我們以前。那是時機未到,總也走不到一塊。”邰惟清禁不住將她摟進了懷裡,兩人再次熱吻起來。時令已是初夏,屋子裡沒開空調,兩人這樣膩在一起親吻愛撫,很快便有些氣喘吁吁的意思。
“我們……去浴室,好不好?”謝媛貼在邰惟清耳朵邊,膩聲說道。
邰惟清呵呵笑著,兩人相擁著去了浴室。
這個浴室,也是經過改裝的,是一個標準的桑拿浴室,將原先的一間臥室打通,改建成了這個超大型的浴室。反正這裡,不會有別的客人過來,有一間主臥室就足夠了。
很快,浴室裡便響起了歡愉的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具精赤條條的身體,一起泡在巨大的溫水浴缸裡,謝媛細心地為邰惟清清洗著身子,不時有些調皮地將溫水潑在邰惟清臉上,咯咯地嬌笑不停。
邰惟清顯得有些疲憊,又有些興奮,笑著在謝媛豐滿多肉的敏感部位拍打了幾下,說道:“就知道調皮!”謝媛就勢趴在邰惟清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