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彙報,請他們出面協調。”孟繼良觀察著柳俊的臉色,小心地說道。
柳俊淡淡一笑:“這是正常的工作流程,沒必要向我彙報。還是那句話,我希望在省代會召開之前,聽到破案的捷報。”孟繼良就知道,自己該告退了。
不過,孟繼良在告退之前,還向柳俊彙報了另外一件事情:“省長,丁書記對此案也很關心,專程召見了我和宋英傑同志,做了指示!”孟繼良估計,這個事情柳俊應該已經知道了。但是柳俊知道是一回事。他要不要主動彙報,又是另外一回事。這個時候,孟繼良可不願意讓柳俊誤會他在向丁玉舟靠攏。事實上,丁玉舟並不支援他們這麼全力以赴的破案,雖然言辭很隱晦,但孟繼良久在官場,丁玉舟的言外之意,焉能聽不出來?
不過孟繼良考慮再三,並沒有將丁玉舟的“反對”轉達給柳俊知曉。
轉達這種揣測之詞,乃是最親近的部屬才能做的,孟繼良可還夠不上是柳俊的親信。搞不好就要被柳俊誤會他是在故意挑撥離間。
料必丁玉舟的意見,柳俊總是會從其他渠道獲知的。
柳俊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孟繼良便明白,柳俊其實已經知道了這回事,並且清楚了丁玉舟的意見,所以才沒有表態。丁玉舟的意見與柳俊自己的意見不同,柳俊確實不好表態嘛。不過這個“不置可否”也已經表明了柳俊的態度,還是堅持要儘早破案,不能拖。
看來,在某些關鍵問題之上,丁玉舟的眼光還不如柳俊老到。
一念及此,孟繼良不由又對汪國釗暗暗佩服。汪國釗的意見。就和柳俊不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