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客氣,各自點了自己愛吃的一兩樣菜,叫了一罈花雕酒,淺酌起來。除了茅臺,柳省長一般不喝別的酒。而且黃酒入口微苦,更是不合柳省長的口味。不過雷曼非常推崇花雕,說是黃酒的養生功效十分不錯,不下於紅酒,力勸柳省長多喝。瞧在他是客人的份上,柳省長也微笑奉陪。氣氛甚是融洽。
不料吃到一半,忽然從窗外傳來一股惡臭,中人慾嘔。
酒樓上的食客頓時紛紛掩住口鼻。個別性子急躁的,“三字經”已然脫口而出,大為不滿。
柯啟帆立即站起身來,將頭探出窗外去打探情況,很快就走了回來,神情有些尷尬地說道:“不遠處一個下水道堵了,市政的人正在搶修疏通……”薛梓易不滿地說道:“什麼時候不好疏通,偏偏在吃飯的時候疏通,真是的……”薛梓易原本是十分沉默寡言的一個人,但柳俊正在吃飯,還陪著雷曼這個美國人,卻聞到這股惡臭,當真掃興得緊,沉默如薛梓易,也忍不住嘀咕了幾句。
雷曼笑著說道:“這個可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柳省長!”柯啟帆與薛梓易便一齊盯著他,神情有些不悅。雖說你是客人,但也不能太過出言無狀。最基本的禮節都不要了嗎?
雷曼毫不在意柯啟帆與薛梓易的“逼視”微笑說道:“柳省長,據我所知,玉蘭市市政機關的工作效率,以前可沒有這麼高效。都是你來了之後,立下的規矩,對市民的投訴,限期答覆,限期整改。所以說,他們在吃飯的時候疏通下水道,也就十分正常了。這是害怕市政府的問責!”雷曼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帶著讚賞的神情。
他每年在玉蘭市呆的時間,不是很長,只有兩個月左右,但算年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