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與“噴火女郎”比較起來,這種性感是含蓄的,內在的,但似乎更加有誘惑力。丁靈這是記住了柳俊的眼神變化,聽說丁玉舟邀請柳俊來家裡作客,特意這麼打扮了,在這裡恭候的。
丁元膺就瞪了妹妹一眼,含笑道:“靈靈,別調皮!”丁玉舟親自邀請柳俊前來作客,委派了兩名子女在門口迎接,可謂禮節隆重,足見柳俊在丁玉舟心目中的份量越來越重了。
柳俊倒是並不避諱。上下打量了丁靈幾眼,微笑說道:“這樣子才像是大公司的老闆嘛。”“多謝柳省長誇獎,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丁靈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容十分燦爛,絲毫也不理會大哥的“警告”丁元膺就只好搖搖頭,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這個妹妹,打小就精靈古怪,時常令父母和長兄頭痛不已。好在柳俊並無不悅之色,丁元膺也就不再“呵斥”丁靈。
“柳省長,請吧!”丁元膺伸手延客。
柳俊點頭致謝,舉步走進別墅。
“呵呵,省長來了……”丁玉舟大馬金刀地坐在客廳裡,見到柳俊,微笑起身相迎。
柳俊疾走幾步,上前握住了丁玉舟的手。
“省長,請吧!”丁玉舟也不多所寒暄,邀請柳俊去餐廳就坐。卻原來丁玉舟親自打電話給柳俊,說是老家的人,給他送了點野味過來,請柳俊一起過來嚐個鮮。
自然,這只是一個藉口罷了,身居高位類似他與柳俊這般,如果喜愛野味,何須等到老家的人送過來?現在養殖野生動物的專業戶不在少數。丁玉舟或許是想借此向柳俊表示親近之意,或許是有話要和柳俊聊聊。估計有話要聊聊的可能性居多。如果僅僅只是表示親近,那麼就該邀請柳俊的妻兒一起過來做客。
嚴菲和柳陽。都已在玉蘭市安家落戶。
餐廳裡已經準備了一桌菜餚,單就數量來說,談不上十分的豐盛,只有六個菜外加一個湯,熱氣騰騰的,顯見得剛剛上桌。
“省長,請坐!”丁玉舟將柳俊讓到主賓位上,自己在主位相陪,丁靈就挨著柳俊坐著,丁元膺坐在母親身邊。丁元膺的妻子,也是玉蘭工業大學的老師,很是知書達理的一個文雅的知識女性,與丁元膺很是般配。不過餐桌上並未見到丁靈的丈夫,或許丁靈不願意柳俊見到她的丈夫吧。
“省長,我知道你不嗜酒,今天就是個家庭聚會,咱們隨意,能喝多少是多少。”丁玉舟樂呵呵的說道。
“一切按書記的吩咐辦。”柳俊微笑著,很客氣地說道。
“呵呵,省長客氣了,到了家裡就是一家人。沒什麼吩咐不吩咐的,靈靈,給柳省長倒酒。”“哎……”丁靈歡快地答應一聲,在老父親面前露出小女兒的嬌嬌形態,開啟茅臺酒,給柳俊滿上,然後才給父親和哥哥倒酒。如果是在公眾場合,柳俊自然要禮讓丁玉舟在先,不過這是在丁玉舟家裡,他是客人,這個順序,倒也說得過去。
“呵呵,省長,我老家那個朋友,哎呀,幾十年前的總角之交啊,如今家裡開了個養殖場,養了好些個山珍野味,無論如何要送一點給我嚐鮮,盛情難卻啊……”丁玉舟笑著解釋了一下野味的來歷,看上去情緒甚好。
柳俊微笑道:“這種經歷過風雨的友誼,才是最雋永的。”“正是。人家一片心意,咱們也不能辜負了,來來來,走一個走一個!”當下大家舉杯相碰,滿飲杯幹。飯桌上,丁夫人和丁元膺的妻子都不喝酒,以飲料相陪,丁元膺兄妹則在一旁湊趣。陪著父親和柳俊,烘托一下酒桌上的氣氛。
丁元膺酒量很窄,三杯之後就有些力不能支,倒是丁靈,看上去嬌嬌怯怯的,酒量著實了得,從頭陪到尾,絲毫也不怯場。
柳俊笑著調侃道:“丁靈,大老闆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丁靈便嫣然一笑,在柳俊面前裝淑女。既然這人喜歡淑女型的,丁靈自然要投其所好,就算不能當真發生點什麼,瞧著心情愉悅也是好的。多交往幾回,就算是朋友了,以後丁玉舟退二線,彼此之間也有了個來往的藉口。
丁玉舟笑著說道:“她呀,就是不肯安生,喜歡胡鬧。要是她也像元膺一樣,能夠安心工作,我就省心了!”“爸,我也沒給您老人家丟臉啊,我規規矩矩做生意,不偷不搶不漏稅。有什麼不好的?還給國家做貢獻呢!”丁靈不依了,撅起嘴巴撒嬌道。
丁玉舟呵呵笑了兩聲,隨即正色道:“靈靈,你做的是地產生意,實話說,我一直都有些擔心。這個東西,利潤固然很大,風險也很大,你們多數時候,是依靠銀行的大量資金在運作,一旦國家進行宏觀調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