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眼望胯間受傷的那個痞子:“這位大哥尊姓大名啊?今天打我打得挺爽的,是吧?”那痞子原本就臉色蒼白,一聽這話,臉色更白得像張紙。但柳少爺問話又不敢不答,趙強剛才那個嘴巴捱得可是清脆響亮,光聽聲音都怪磣人的。
“俊少爺,我,我叫兔子……不是不是,我叫屠四軍……”“管你媽的叫什麼烏龜王八蛋,你小子今天打我這筆賬怎麼演算法?”我將臉一板,冷冰冰地說道。
不待兔子開口求饒,那個聯防隊員揪住他的頭髮左右開弓就是七八個巴掌,打得牙齒掉了一地,臨了再補上一腳,兔子又跟上午一樣,蜷縮成一團只是個抽搐。
“強哥,我再問你一句,今天誰起的頭?”趙強渾身一抖,結結巴巴道:“俊少爺,是,是我起的頭,我看……看那個妹仔挺好看的,就……”“噗”的一聲,趙強腦門上早著,茶水混雜著血水自額頭上流淌下來。
卻原來我一聽他說起梁巧,心頭火氣就呼呼地往上竄,順手操起手邊喝水的玻璃杯就砸了過去。這種人渣,不要說非禮梁巧,只要聽他們嘴裡說一說,我都會忍不住怒火萬丈。
照說四十歲的心態,算得飽經滄桑了。想不到仍會有這麼衝動的時候。或許梁巧已不知不覺間在我心目中佔據了一個特別重要的位置。
“我日你媽媽個臭X的,你這混賬王八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影子,是個什麼玩意,你就是一坨屎!敢打巧兒的主意?老子今天不整死你就不姓柳了!說,今天你那隻手先動的?”我暴跳如雷。原本是想裝一下酷的,誰知一提樑巧就成了這副德行,將溫文爾雅的假面具撕得乾乾淨淨。
幾個痞子駭然變色。
程新建叫來的這幾個聯防隊員,都是極有眼色的傢伙,當即解開趙強的拇指銬,將他兩隻手都按在冰冷的水泥通鋪上。
“俊少爺,你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