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會注意像他們這樣的小公司,甚至連滕家見不得人的家務事,他也瞭解了八九分。
為什麼?
他一笑,“我看中了滕老家一樣東西,非得到不可。”
“你是說……”
“你的女兒,滕櫛。”
“啊?!”
“在你的想法中,航遠可能是你的一切,滕櫛不過是一顆棋子,因此在兩者問要你擇其一,滕櫛勢必是被犧牲的那一方。”
“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曾想要把滕櫛和劉袖之湊在一塊,不是?”冰川司一笑,冷眼看著老人家心虛的眼神。“滕櫛她真的很可憐,在她的想法中,她以為她只是她媽媽滿足野心的棋子,可起碼還有個疼她的爸爸。然而實際上,她在『疼愛她的父親』眼中,仍不過是顆棋。”
滕宗亮的臉拉了下來。“你懂什麼?!你沒有被欺騙過、沒被背叛過,根本不知道那種如同火在燒、萬蟻蝕心的感覺。”他瞪視著他,“你能想象我期待著兒子的心情,卻被拿來利用當成飛上枝頭工具的物件?我疼了半天,把他當成命根子的兒子,居然是個女兒,而且這女兒還可能是那賤女人不知和外面哪個男人的野種!這種事我能平衡嗎?”
“是不是你的女兒,多得是科學鑑定方式。”
“可我還是不相信啊!即使驗出來是又怎樣,我還是無法相信那是我的女兒,在我心中,她只是個雜種。”
這個男人瘋了!冰川司的眉攏近。他可能早驗過DNA,可仍不認滕櫛。
“滕櫛不是我的女兒,所以我幹啥管她的死活?”他陰森森的笑了。
“她母親要母憑子貴我給她,我也可以疼滕櫛,讓她相信我,我愈是疼她,她就愈為我賣命,也就愈不敢承認自己是女的。一個女人要以男人的身分活一輩子,光是想我就痛快!她們母女欠我的,就讓滕櫛用一輩子為航遠賣命,讓那賤女人一輩子活在謊言隨時會被拆穿的不安中。
“你知道嗎?在滕櫛小時候,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