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兩個就是廢物。”
我聽了不自覺的看了眼瑤塵,只見她已恨得咬得後槽牙都要碎了,眼珠瞪得溜圓。
“不行,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一錯再錯了。陳郎中活著的時候對我不薄,那孩子也不錯,我不能讓你害了我老闆的命,又害小老闆。”
什麼情況?難道不是張連生殺的老爹嗎?這到底什麼才是真的?
“現在是你不殺他,他就殺你。你以為他能放過你嗎?我估計他們馬上就會找上來,你趕緊的,他們一到你就裝可憐拖住他們,然後再想辦法下毒。等把屍體處理了,再把房產一變賣,咱就遠走高飛。你喜歡賣藥材,咱就再找個地兒落腳,重打鼓另開張,照樣過咱舒服日子,不是挺好嗎?”
“我這三年看起來過得風光,其實過得一點都不好,我一直覺得愧對陳老闆。如果這次再殺人,我想我這輩子無論走到哪兒都不會安生的。要跑你跑吧,反正人也不是我殺的,我就跟他坦白說清楚。”
“你想得美,想跟我撇清關係做夢!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跟他們說殺人的是你了,就是他們找來,有事的也是你,和我沒關係!我挺多就是被他們揍一頓。皮外傷好了以後還是一條好漢。你就不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怎麼能這樣我真後悔當初引兒狼入室,真是罪過呀。”
“你現在後悔,晚了!趕緊把你的錢都拿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聽著裡面似乎要動手,一腳踹門進去,只見兩人正扭在一起。張連生看到我,忙鬆了手跪倒在地。假道士要跑,被站在門口的瑤塵堵住,一腳踹了一個跟頭,撲倒在地。
假道士以為我們還矇在鼓裡,一指張連生,“快抓住他,就是他害死你爹的。”
此時,張連生痛哭流涕,“小老闆,我罪該萬死,不敢求你原諒,但請你能把這個收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張摺疊的紙遞給我。我展開一看,竟是陳記藥鋪的房契。只見上面在屋主一欄赫然寫著“陳雷生”三個字,時間是三年前,我不禁愕然。
張連生哭著說道:“小老闆,這人是我同鄉,兒時的玩伴,三年前他流落在此地遇見了我。我見他流離失所,很是可憐,就收留了他。
不想他竟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見醫館生意好,就打起了醫館的主意,有意無意地跟我瞭解醫館和老闆的一些情況。我也是閒著沒事,更是因為沒拿他當外人,就什麼都跟他說。誰成想他竟數次摸到老闆家去偷盜財物。他還算了一筆賬,認準了以老闆的財務狀況,肯定是把錢偷藏在哪了。我屢次勸阻無效,可又礙於同鄉的情分,就一錯再錯的姑息了他,不想竟最終釀成大錯。
我心有愧疚,方丈變賣房產時,我就用分得的銀兩把店盤下了。我想老闆不在了,小老闆又上了山,這店鋪是老闆一生的心血,我必須得替他老人家給守下來,有朝一日好還給小老闆。
“所以你的藥鋪就叫陳記藥鋪,而不是張記藥鋪,對嗎?”
“是這樣。”
瑤塵輕哼一聲,“算你還有點良心,否則,你會生不如死。”
“姑娘說的是。我不求小老闆能夠原諒我,但求能得個心安。從前我還害怕面對,現在都說出來了,反倒感覺輕鬆多了。該來的總算是來了,無論小老闆你怎樣發落我,我都會心甘情願地去承受,絕無怨言。”
“怨言?你也敢?”
瑤塵做勢抬手就要抽他,被我伸手攔住。
“釀成大錯之後又是怎麼樣的?”不知什麼時候趕到的淨空插話道。
“事後,他分了錢就走了。一別三年,不想今日一早去鋪子的路上又遇見了他。我見到他心就突突,怕被知道當年事的人撞見,認出他就是那個解夢之人。就哄他先到我家等著,安排好店裡的事再去找他。
誰知,把店裡的事忙完後,一出門又碰上了小老闆。我心不在焉的,老宅換了鎖的事都忘了告訴。回到家後,給他一說,他就道弄不好要壞事。後來,又聽夥計說,小老闆進去後一直沒出來,他就更擔心了,怕被發現什麼,就決定再去裝鬼把人嚇走,這才有了今晚這一出。”
“你別把事都往我身上推!小師父,殺人的是他,跟我可沒半點關係。”
那個假道士想是沒弄清楚狀況,這個時候了還敢紅口白牙的推卸責任。
我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剛才你們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他一聽就蔫了,但一轉念的功夫突然換了副猙獰的嘴臉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