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吶?”
瑤塵聽了又急了,“你說誰是嬸?我有那麼老嗎?我是他姐!”說著又要往上衝,被我楞給攔住。
這兩人搞不好就要掐大了,我趕緊拉了淨空往裡間走。進去後把門一關,捅了下他的腰眼,小聲勸他:“師兄,你傻不傻?打不過她你還總惹她幹嘛?”
“我,我憋氣!”看來淨空是真生氣啊,憋屈得淚光盈盈的,讓我無語。
“哎,算了,還是快點洗吧,我還想早點睡上回籠覺呢。”
我倆認認真真,從頭洗到腳,連指甲縫都洗過了,還把先前穿的僧袍扔在一邊,換了一身。可誰知道一出來,她還是嫌臭,非換了水,讓我倆進去再涮洗一遍。
也不知她從哪弄來的香噴噴的胰子,硬要我們兩個“大男人”把全身上下打個遍,說是去去穢氣。這樣洗刷刷了大半天才算勉強透過。哎,女人啊,真是麻煩。
不過一出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大喜。我倆撲過去,什麼也不顧,先塞兩包子再說。
肚子裡有了底就舒服多了。我一邊往嘴裡塞著包子,呼嚕嚕地喝著熱粥,一邊問她:“哪來的?”
她用手託著腮,欣賞著我倆的吃相,很有成就感的樣子。這會兒聽我問她,便美滋地說:“在街角小攤那兒買的。”
我很滿意,“嗯,不錯,還知道給組織做貢獻,那我就代表組織勉強收了你吧。”
瑤塵輕描淡寫道:“啊,花的不是我的錢。”
“那你花的是誰的錢啊?”我隨口問了一句。
“你的啊!”她衝著放在一角的包裹努了下嘴,得意洋洋的。
我和淨空拿包子的手停在半空,對視了一眼,淨空丟掉包子撲了過去,開啟包裹一通翻找,然後用手指著包裹哭喪著臉對我說:“淨心,你看吶,她一個銅板都沒給留,全拿走了。我說她怎麼那麼好心幫咱們燒洗澡水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