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啊。”
秦深走在前面,時不時回過頭來擔心地看看韓沛淵。韓沛淵這副模樣,讓景承志也不安得很,甚至連被馮燁慶灌醉的恐慌都變淡了。
他拽著唐文斌的手一直沒放開,捏的掌心都出了汗。突然意識到這一點,他想把手收回來,卻發現被緊緊地握著根本拽不動。
他抬起頭,這才發現唐文斌牙關咬得腮幫的肌肉都變形了。
電梯門開了的時候,景承志輕聲說:“對不起。”是對韓沛淵說,也是對唐文斌說。
韓沛淵轉過身來看著他:“如果你還在世嘉旗下,他不敢打這個念頭。”
在景承志錯愣的眼神中,電梯門關上了。他被關在電梯外面。
他這才明白,原來哥哥生氣並不是因為馮燁慶的覬覦,也不是因為自己陷入危險,而是因為自己在還沒能力保護好自己的時候擅自跳了槽。
空無一人的電梯再次在他面前開啟了門。他沒有向以前那樣無助地一個人哭,而是咬了咬牙走進了電梯。再度到達一樓的時候,他果然看見哥哥就在那兒等他。
“哥,”他說,“對不起。”
和之前的話一模一樣,但韓沛淵卻是緩緩舒了口氣。他走上前,摸了摸景承志的頭:“快回家吧。”
韓沛淵還是要連夜趕回劇組,景承志對此非常過意不去。剛想說什麼,韓沛淵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冰得他一個激靈。
“不暈了?回去讓唐文斌給你煮點醒酒湯再睡。”
景承志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像喝醉酒的樣子,相反他覺得自己很清醒。唐文斌煮好醒酒湯端給他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沉思。
“小淵交代的,你把它喝了趕緊睡覺吧。”
“那個m國的經紀人,你別費力氣去挖了。”景承志說。
“啊?那個啊,我再努力試一下吧。”
“沒必要。”他接過醒酒湯,喝了個乾淨,“我不是明星,不需要專業的經紀人給我運作,也不需要太多的宣傳。我唱我自己的歌就行了。”
唐文斌沒能理解他的意思。什麼叫不是明星?
景承志解釋說:“我想像個真正的音樂人那樣,不參與娛樂圈的勾心鬥角,卻也不一定能賺錢。這樣的我,你還原意籤嗎?”
無論是馮燁慶的包養,還是當初景承念被設局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