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夕法尼亞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和耶魯大學。除康奈爾大學外,其他院校均建立於美國獨立戰爭之前,學術水平和社會聲譽都很高—譯者注)的畢業生,並且有豐富的計算機知識。在日常工作中,我身陷於一群聰明、受過良好教育、有上進心且精力充沛的人才之中。和他們比起來,我所有的有關計算機方面的經驗僅僅是,一個夏天在惠特曼大學的文字實驗室中的一臺Kaypro(一個個人電腦品牌—譯者注)電腦上,執行過CPM作業系統和文字之星文書處理軟體。我感覺就像一名參加補習的一年級學生,被允許在高年級的物理實驗室中玩耍一樣。 黛比將我帶到了裡間的一個狹長辦公室,在盡頭有一張硬的橡木桌子,桌子上是一臺電腦和9卷檔案。在第一天,我讀到了如此之多的關於指令碼、命令列直譯器和編輯器的多音節複合詞,以至於下午時,我昏頭昏腦地搭錯了公交車。 我知道方向錯了,但我沒有理會。我要乘著這趟車遠遠地離開,然後回來,以便恢復身心。 後來,工作變得具有挑戰性了,但我還吃得消。我也意識到,這裡有時會有幾周任務比較重,但有時也比較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