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竇建德顯然也瞄準了山東這塊肥肉。
眼下山東被三巨盜瓜分,一是東平、琅邪的徐圓朗,一個就是齊郡、北海的孟海公,還有一個就是已被竇建德趕到東萊的王薄。
王薄起義極早,可一直不成氣候,如今佔據東萊,偏居一隅,被滅看起來是遲早的事情。竇建德和孟海公素有舊怨,一直全力攻打孟海公,徐圓朗自從佔據東平、琅邪後,一直固步自封,不圖發展。
在這個亂世中,不圖發展,就是被滅亡的先兆。蕭布衣東征西討,這段時間又是忙於恢復民生,一直無暇顧及徐圓朗,但是和群臣幾經商議。眼下顯然到了收穫的季節。
秋風蕭瑟,紅葉飄零,蕭布衣隨手抓住一片紅葉,看了半晌,這才向府邸內走去。
他知道,這是他大戰前最後的悠閒了,從這一刻起,他就要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消滅徐圓朗的戰鬥中。他手下兵強馬壯,勇將漸豐。但是每次作戰,他還是會小心翼翼,全力以赴!
兵士恭敬的前方開道。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恭敬。
一方面是因為他是西梁王,另外一方面是因為,蕭布衣是個真正的將軍,身先士卒,果敢勇猛。
見到張鎮周的時候,他正在看著地圖,他看起來也是一夜未眠的樣子。抬起頭來,眼中有了點血絲,蕭布衣望見。歉仄道:“張大人,我來晚了。”
本來要在昨晚制定攻打徐圓朗的全盤計劃,可裴茗翠的突如其來,顯然打斷了二人的計劃。張鎮周身為重臣,懂得避嫌的道理,可他昨晚迴轉,顯然一直在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應該說西梁王來的很早。”張鎮周微笑道:“恕老臣多問一句,裴小姐現在可好?”
蕭布衣搖頭,“很不好。”
張鎮周嘆息聲。“為什麼有才的女子,總是遭老天嫉妒,整日煩憂。”張鎮周頗為老邁,可絕不昏庸,相反雙眸中,有種歷經滄桑的睿智。
蕭布衣答道:“因為她們懂的太多。”
張鎮周皺眉道:“懂的太多?”
蕭布衣伸手指向地圖道:“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