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淚水,出去倒了水,韓雪壓低了聲音,“蕭爺,我們休息吧?”
蕭布衣從來沒有想到二人的進展竟然如此迅疾,按照他的想法,韓雪多半是抗拒為主,最不濟也是半推半就,沒有想到還是古代女人直接,大方,乾淨利索。
“那就休息?”蕭布衣反倒有些猶豫。
韓雪輕結羅裙,並未褪下,露出胸口一抹玉肌。蕭布衣眼珠子雖然沒有掉出來,卻也是不能移開目光。
看到蕭布衣的眼神,韓雪一咬牙,手抓羅裙跪了下來。
蕭布衣一愣,“你做什麼?”
“我只求蕭爺要了我之後,放了我,不然我死也不從。”韓雪斬釘截鐵,再不猶豫。
蕭布衣才升起的熱情頓時熄滅,搞不懂這女人的意思。
“求蕭爺成全。”韓雪輕咬貝齒,可誰都能看出她的決絕。
“為什麼?”蕭布衣徹底糊塗。
“因為我的族人等我去救命。”韓雪眼淚流淌了下來,“蕭爺,求求你可憐我,要了我後放了我。”
“哦。”蕭布衣應了一聲,有些恍然。看著韓雪的梨花帶雨,蕭布衣心中有些不忍,起身走到床前,躺了下來,“都累了,睡吧。”
他這個睡倒沒有其他的含義,人才一倒,鼾聲已經響了起來。
韓雪愣在那裡,反倒不明白蕭布衣的含義。
依照她的想法,想要安然無恙的走出這個山寨,那是絕無可能。既然如此,退而求其次的辦法就是,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條件,求這個少當家放了自己。
可是這招也算是哀兵之計,誰也說不準蕭布衣是否守信,和韓雪春風一度後會不會更加不放她走,但是她除此之外,已經別無他法。
她卻沒有想到蕭布衣拒絕了她,並沒有藉機佔有她,這讓她第一次對蕭布衣有種複雜的感覺,他看起來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真正的男人!
蕭布衣假寐的功夫,心中其實很不是滋味。除了豬,很少有誰能睡的這麼快,他承認自己剛才的確想要佔有韓雪,他不是柳下惠,可是他最少還是個人,他不會乘人之危!
做愛不就是做愛做的事,如果一方痛苦的來忍受,那他倒覺得和強姦沒有什麼兩樣。
他顯然不是那種人。
看到韓雪的淚水,他其實已經有些心軟,她用身體來換取自己的自由,無論如何,這已經不能讓他忽視,可是就這麼放了她,山寨的人會怎麼說,是否會覺得他瘋病發作?
感覺到韓雪的迷惘和喏喏,眯縫著眼睛看她縮在角落,無力的坐在席子上,蕭布衣心中嘆息,已經打定了主意。
一夜無話,韓雪感覺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蓋了一層棉被,不由一驚。
霍然扭頭,發現床上已經空空如也,蕭布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韓雪望著身上蓋著的棉被,不由狐疑不定,想到蕭布衣所做的一切,百感交集,竟然痴了。
第六節 名將
蕭布衣早早的起床,看到韓雪小貓一樣的蜷伏在地上席子一角。
她是過於勞累,抓著衣角保護自己的樣子,卻已經熟睡。她看起來其實什麼都不能保護,柔弱的和早春鮮花一樣,蕭布衣只要動動手,他就能佔有這個女人,不負責任。
清醒的韓雪嬌豔欲滴,熟睡的韓雪卻是清純柔弱,讓男人見到,不由想入非非。
終於還是控制住自己的念頭,蕭布衣不覺得自己偉大,只是他要恪守自己的準則。
輕輕的為韓雪蓋了被子,蕭布衣無聲無息的走出了木屋,呼吸點新鮮空氣,先去做了下早課,跑到山巔劈個一千刀再說。
雖然知道刀法肯定醜陋難看,可是最近揮刀砍出,倒也虎虎生風。蕭布衣樂此不疲,知道笨鳥先飛的道理。
現在多練一刀,將來有難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救自己一命。
下了山後,蕭布衣又是渾身是汗,走到山間溪水旁邊大略擦洗下,想到韓雪,嘴角浮出一絲微笑,暗想這個時候送桶清水過去,不知道韓雪會感謝他還是詆譭他?
山寨靠山環水,雖然沒有他那個時代的方便,卻也清新自然,別有一番風味。
洗浴完畢,仔細想了下,蕭布衣決定還是找他轉世的那個爹蕭大鵬商量一下,放了韓雪。
蕭布衣到了山寨,自然要遵循山寨的規矩,他搶先畫地為牢,把韓雪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這不會有人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