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嗎?
“阿鏽,你感覺到哪裡不舒服嗎?”蕭布衣問。
阿鏽搖頭道:“沒有。”
老四卻已經答道:“丹巴九的婆娘,本來是大苗王手下司空的女兒。長的算不上貌美,當初丹巴九娶她,拉攏司空應該是個主要的因素。”
“那蕭尚書勾引她,說不準也是為了拉攏司空。”史大奈突然道。
蕭布衣差點暈倒,只能望著秦叔寶苦笑。秦叔寶也是忍不住笑道:“要是司空的女兒沒有出嫁,還是有這種可能。但是她既然嫁給了丹巴九,蕭尚書再去勾引,那隻能說分裂苗人和我們的關係。”
“如果真的是勾引那也沒辦法。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們就要想辦法去彌補。”阿鏽反倒為蕭瑀辯解,“或許……我們真的理虧,賠禮道歉也是無妨。”
老四皺眉道:“若我勾引你地老婆,跟你賠禮道歉,你會原諒我嗎?”
阿鏽喃喃道:“我沒老婆。”
眾人想笑,又覺得事態嚴重。無法笑的出來。蕭布衣腦海中也是一團麻般,擺手道:“你們說的都不錯。事情已經發生,埋怨於事無補。想著怎麼補救才是正道。老四,你那還有什麼訊息?”
“大苗王突然到了巴西。”老四臉上有了凝重。
眾人凜然,失聲道:“你怎麼知道?”
大苗王神出鬼沒,最近年邁,鮮有露面。無論蕭布衣去東都前。還是蕭瑀來到巴東後,蕭布衣等人就幾次的請見大苗王,其意甚誠,可連大苗王的影子都見不到。後來蕭瑀到了巴西,數次請見。丹巴九這才接見,沒想到竟然鬧出這種事情來。
老四解釋道:“說來也是湊巧,老五擅長喬裝,帶我和蝙蝠混入了蒼溪苗寨,宰了三個苗寨中奴隸,然後裝作骨力耶的奴僕,一直都是做些粗鄙的活兒……”
他說到這裡,並無任何歉仄,顯然司空見慣。阿鏽皺了下眉頭。心道奴隸也是人。老四隨意宰了,多少有點濫殺無辜。蕭布衣只是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旁敲側擊。得知蕭尚書地事情。”老四沉聲道:“今日本來還在打聽事情,可骨力耶突然讓所有人準備收拾,我們一聽,原來是大苗王親自來到蒼溪,骨力耶已經迎出數十里,蝙蝠知道這個訊息,這才讓我回轉通知西梁王。”
“大苗王突然到蒼溪苗寨做什麼?”蕭布衣喃喃自語道。
秦叔寶卻是雙眉一揚,“我只怕是要主持雲水的婚事。”
眾人沉默下來,知道這件事情大有可能,雖說雲水是郎都察殺地女兒,可誰都知道大苗王對她最是疼愛,親自前來主持婚事也是理所當然。如果秦叔寶猜測的是真地話,那眼下的情形只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
他們看起來再沒有扳回的機會。
無論李孝恭如何作祟,只要娶了雲水,還得到大苗王的支援,七郡十三寨可以說已經盡數在李孝恭的掌控之中。巴地一失,蜀地再陷,他們地形勢看起來已經大大的不妙。
“不會,絕對不會。”阿鏽突然大聲道:“雲水絕對不會嫁給李孝恭。”
眾人都是奇怪問,“為什麼?”
阿鏽怔了下,“這個女人不尋常……李孝恭陰狠毒辣,詭計多端,雲水向來又厭惡別人騙她,她怎麼會嫁給李孝恭?”
眾人都是搖頭,老四一旁道:“李孝恭詭計多端,雖是能騙,可在這世上,能騙也是一種本事。再說女人都是不可理喻,她要是喜歡上一個人,就算是十惡不赦,都是無法看清。”
“你對女人倒是瞭解。”阿鏽嘟囔了句。
老四本來滔滔不絕,聽到這裡低下頭來道:“我若是瞭解,也不會現在都沒有女人。”
眾人見到二人爭論,哭笑不得,蕭布衣卻是皺眉道:“怎麼盧老三還不回來?”
日頭西沉,他們在山中,四周早被蒼青的暮色籠罩,蕭布衣有了擔心。暗想自己和阿鏽在天柱山耽擱那久,朱掌櫃卻應該就在集市附近居住,自己只吩咐盧老三打聽朱掌櫃的下落,可他和周慕儒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難道是出了意外?這裡和中原大不相同,到處都是詭異的氣氛,讓人有心無力,蕭被扣,秦叔寶受傷,若是盧老三再有了意外,那對他不啻又是一個重大地打擊。
眾人面面相覷,秦叔寶安慰道:“盧老三為人穩妥,慕儒沉穩,按理說不應該出現什麼意外才對。”
“希望如此。”蕭布衣喃喃道:“大夥也累了一天,先休息會吧。”
史大奈取出乾糧,分給眾人。只怕引火引發外人的注意,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