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
李將軍點點頭,“若中原都如你等般愛國,何愁大事不成?我定當將你的事蹟稟告西梁王,你放心,東都絕不會虧待你等。”
王掌櫃胖臉放光,心中驕傲中又帶有得意。原來在李玄霸算計河北之後,蕭布衣馬上和袁嵐定計,已籌劃反攻一事。眼下中原的商人雖是還不起眼,但地位已大幅度提升,蕭布衣請袁嵐借經商之名,把螞蟻開始向關中輸送,以備將來攻打關中的時候,起到奇效。攻克武關因素很多,但當初袁嵐的準備內應也的確可計一大功,王掌櫃雖損失了關中的生意,但以後若天下一統,王家米店的招牌那可是御賜,可謂財源滾滾。
李靖吩咐兵士,護送王掌櫃回去,這時有兵士前來稟告,“啟稟李將軍,郭孝恪已率騎兵三千趕到。”
李靖欣喜道:“快請。”
郭孝恪來見。經多年戰事,那個指點江山的驍將更加沉穩,見李靖後,單膝跪倒道:“李將軍,張大人令我先率騎兵三千來援,也帶來了李將軍所需之物。張公瑾將軍的大軍隨後就到。才知曉李將軍已攻克武關,可喜可賀,卻不知道下一步的目標是哪裡?”
李靖微微一笑,“這個已無須多問,當然是嶢關!我正愁攻城之器不足,你能帶我所需之物趕到,攻下嶢關把握當是大增!”
第五百七十八節 破城弩
李靖、郭孝恪商議之際,李博義惶惶如喪家之犬,帶著數千兵馬直奔嶢關而逃。好在李靖急於整頓武關,籌劃運兵,再加上要輸送軍資,並沒有像對付李奉慈一樣窮追猛打。李博義一路無事,等到深夜的時候,終於趕到了嶢關。
嶢關位於武關之西,處於嶢嶺、蕢山之間,是從襄陽等地入關中的第二道門戶。嶢關和武關一樣,亦是地勢險惡,可氣勢恢宏,要遠勝武關。嶢關之前地勢倒是開闊,也比武關之東寬敝了許多。
李淵在佔據關中後,又將嶢關擴建,增強了城防,夯實了城牆,甚至在城門、城角容易受到攻擊之處多加大石壘砌,以加固夯土城池的堅固。嶢關可稱得上城高牆厚,再加上有三萬精兵把守,李淵對此可說是極為放心。
李博義費勁良久的氣力,這才讓城兵暫時相信他是隴西王,可並不放他的大軍進城,先吊下個竹籃,把李博義吊上了城頭。
李博義又驚又怒,還只能自我安慰,心道山南王、鄭王畢竟還是老薑,比李奉慈要老辣。等到驗明正身,城兵又見遠處並無敵兵,這才開了城門,放唐軍入城。李博義徑直去見李叔良、李德良二人,只見到王府燈火通明,又是一怔,進了王府,李博義揉揉眼睛,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因為李叔良下首處坐著一人,正是李奉慈!
“奉慈,你還活著?”李博義又驚又喜道。
李奉慈臉色古怪,“當然還活著,博義,你很希望我死嗎?”
李博義怫然不悅,“你這是說的哪裡話?你守在城頭,怎麼突然不見?”
李叔良、李德良都是臉色沉重,他們算是李博義的叔輩,是為親生兄弟,雖和李博義都是封王,但因門第觀念,李博義還是要以晚輩的禮節參見。
李叔良沉聲道:“博義,聽奉慈說,因為你開城延誤時機,這才讓西梁軍趁虛而入?”
李博義臉色蒼白。“那……那是……”
“你只要說是不是?”
李博義看了李奉慈一眼,舒口氣道:“是。”
李德良問道:“聽奉慈說,你因為大意,讓西梁軍的內應燒了投石機,以至於無法抵抗對手的猛攻?”
李博義握緊了拳頭。“是!可是……”
“好,我們知道了!”李叔良道:“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李博義心中鬱悶的無以倫比,還想辯解。李叔良擺擺手道:“博義,勝敗乃兵家常事,我只要提醒你記住這兩點。這是教訓,我們不能失敗了,還不知道教訓。其餘的事情,不用多說了。”
李博義無從辯解,知道李奉慈為推卸責任,竟然不顧兄弟之情,把失武關的黑鍋都扣在他腦袋上,心中暗恨,忿忿而退。李奉慈等李博義不見,這才道:“多謝兩位叔叔看在我面子上不責怪博義。”
李叔良搖頭道:“博義還是年輕,奉慈,這次兵敗,你的過錯還小些。若他和你一樣,武關怎麼能說破就破?”
李奉慈連連點頭,“可……對手實在很是兇悍,又十分狡猾。兩位叔叔可要多加防備。”
李叔良傲然道:“我們和你們不同,嶢關也不是武關!”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