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輔公祏問道。
“在下這次前來,是想送來杜總管的一封親筆書信!”
陳孝意話音落地,廳中死一般的寂靜,陳孝意麵帶微笑,雙眸卻是盯著輔公祏的表情,見到他嘴角抽搐下,轉瞬如常。
這本來是個極細微的動作,若不細心,也是不能留意。陳孝意看在眼中,記在心頭。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杜總管說過,這封信……請輔伯、西門將軍和苗海潮共同一看。”
群盜聳然,陳正通喝道:“陳孝意,你好大的口氣,你想讓誰看,就讓誰看嗎?”
陳孝意含笑道:“並非我好大的口氣。”揚揚手上的書信,“這是杜總管的親筆信,難道杜總管不在,江淮軍就忘了他嗎?”
眾人默然,就算陳正通都不再多話。
無論杜伏威如何,可在江淮軍的心目中,分量非同小可!
輔公祏嘴角又是輕微抽搐下,輕聲問道:“杜總管現在何處?”
“此刻正在東都。”陳孝意回道。
“他一切都好嗎?”輔公祏又問。他問的實在很正常,他和杜伏威是多年的兄弟,兄弟離開,問候一聲,尋常之事。
陳孝意微微一笑,“信中自有明言。我想杜總管既然寫了這封信過來,就說明他沒什麼事情。”
輔公祏盯著他手上的書信,良久才道:“好,你放下書信,回去吧!”
第四百八十節 不白之冤
輔公祏表現冷靜,陳孝意見狀並不多言,徑直留下書信,緩緩的走出了大廳,出了歷陽。
群盜見他孤身一人前來投信,也不由佩服他的勇氣。
陳孝意一走,眾人的目光都是落在那封書信上。信皮上寫著幾個大字,輔兄、君儀、苗海潮親啟。
陳孝意說的沒錯,這封信就是杜伏威寫給這三人一同觀看,可心中有什麼秘密,竟然只能這三人觀看?
群盜身心一時間被書信吸引,有不安、有惴惴、還有期待和渴望,西門君儀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