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得,我們要想個辦法或者幹掉他,或者踢走他,不能讓他左右我們攻打瓦崗的大局。”
“騙他進城,然後殺了他。”阿鏽做了個手勢。
蕭布衣搖搖頭,“不行,那樣的話,理虧在我們。再說瓦崗眼下猛將如雲,擊潰李密後,這些人我還想收為己用,我們對王世充誘殺的方法雖是可行,但如此做法,豈不寒了所有兵將的心?”
“那真的和狗皮膏藥一樣。”阿鏽無奈道。
“不能收服他嗎?”周慕儒憋出一句。
蕭布衣輕嘆聲,“此人狡詐非常,兩面三刀,眼下大局未定,他亦想爭霸天下,怎麼會服我?何況此人就算暫且歸順,此後必反。當然這不只是我一人的看法。”
兩兄弟默然,“那可怎麼辦?”他們現在打得,亦是能帶兵,可要說玩弄這些權謀之術顯然還不是擅長。
蕭布衣卻是笑笑,“先把王世充放到一旁,我們眼下的第三個危機就是東都雖落我們的手上,但是根基還是太弱。為防激變,我很多時候還是動用東都本身的配置,雖經過這久的運作,迅疾提拔了不少寒士為官,但是原先的百官有多少真心投靠,有多少伺機而動還是不得而知,眼下低層兵士雖是服我,但是若有東都之官來叛我,裡應外合,我們不得不防。”
“累,真累。”周慕儒憋出了三個字。
阿鏽也是深有同感,“我們都以為帶兵打仗已經很累,沒想到少當家在東都更他孃的累。這樣的話,還不如去販馬。”見到二人都是望著自己,阿鏽苦笑道:“我這不過是笑話,想少當家現在身為西梁王,萬民敬仰,別人羨慕還來不及,怎麼會去販馬?”
蕭布衣沉吟片刻,“這三處危機還不算致命……”
兩兄弟失聲道:“這都不算致命,那更致命的危機是什麼?”
蕭布衣輕嘆聲,“是兄弟。”
阿鏽、周慕儒面面相覷,阿鏽正色道:“少當家,你不會說是胖槐吧?他……固然有點小脾氣,可他本性還好,又一直是我們的兄弟。他若是真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能大人大量的饒恕他。”
“是呀,我們七兄弟出生入死,得志離開了我們,莫風箭頭一直在草原,我們兩個一直跟著你打仗,胖槐他……也是我們的兄弟。”周慕儒喏喏道。“無論如何,他不應該壞你的事情。”
蕭布衣正色道:“兄弟是兄弟,可大是大非一定要明白。不過你們暫且放心,我要說的不是他。”
兩兄弟舒了口氣,“那是說誰?”
“具體是誰我並不敢肯定,但是這內奸讓我暫時心神不寧,”蕭布衣皺眉道:“雖然我們一定要把叛徒找出來。但是我們也絕對不能輕易地冤枉兄弟,所以眼下。我們要先除內奸,再平內亂,殺一儆百,然後再攻下瓦崗,平定河南!”
裴蓓離開蕭布衣後,並沒有收拾行李。而是徑直去找了巧兮。
巧兮呆呆的留在房間中,見到是裴蓓,有些驚喜,又有些失落,“裴姐姐,你去江都,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她多少有些寂寞,平日還有裴蓓能說說心事,聽說裴蓓也要離開這裡。不由鬱鬱不樂。
裴蓓握著巧兮地手,“巧兮,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迴轉,你一人在這裡,照顧好蕭大哥。”
袁巧兮輕嘆一聲,“我……我很沒用,他整日又很忙,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幫助他。爹對我說了。沒事讓我不要去打擾蕭大哥。蕭大哥有自己的事情。”
裴蓓也知道這是實情,微笑道:“無論如何。你或許一個微笑,或許一杯茶水,都能讓他疲憊中獲取振作地動力。因為他知道,你和我……對他只有愛……而沒有其他。若是你只能給他心安,卻不必給他壓力,我想就算在幫他。”
袁巧兮有些理解,用力的點點頭道:“姐姐,我知道怎麼做了。”
裴蓓笑笑,握握袁巧兮的手,起身出門去找薛布仁,路過婉兒房間地時候,聽到房間內有動靜,心中微動,止住了腳步。
蕭布衣雖不想窺探婉兒地隱私,她卻想聽聽婉兒說什麼,對婉兒地突然離去,她滿是奇怪。在她看來,若婉兒真地對蕭布衣沒有惡意,聽聽也無妨,當然如果有惡意地話,她更要聽聽。
不過婉兒只是船孃,身份一直是個迷,她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姓什麼,就算別人詢問也是搖頭,她和小弟一直都是孤零零的在東都,為何要去襄陽?
“小弟,我要走了。”婉兒的聲音傳過來。
“姐姐……不走好不好?”小弟的聲音有些哽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