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有好處。”
裴蓓長吁口氣。詫異道:“裴小姐不是一直都對太平道深惡痛絕?我只以為你這次來。是找布衣的麻煩。”
裴茗翠笑了起來,“蕭兄,能讓蓓兒對一個人傾心相許。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裴蓓有些臉紅,卻是喜滋滋的握住蕭布衣的手,蕭布衣回望,四目交投,輕憐密愛盡在不言。
裴茗翠自顧自的說下去。“我說蕭兄就是天機。也是有些依據。因為蕭兄和一年前的那個馬賊不可同日而語,我發現你每日都在改變。這一年多來變化之大簡直駭人聽聞。你總能說出點古怪不同這個時代地話語,而天機也會說些古怪地言論,我從那時就開始注意你。”
蕭布衣嘆息一口氣,“可笑我還懵懵懂懂。”
裴茗翠眼前一亮,“這麼說你承認自己是天機?”
蕭布衣搖頭,“我什麼都沒有說。”
裴茗翠也不強迫,繼續說道:“傳說的天機都是知曉古今未來,知曉古今也就罷了,可知曉未來一說卻讓太多的人怦然心動。別人只道天機是本書,在我看來,天機卻是個人,或許是我,也或許是蕭兄?”她言語試探,見到蕭布衣不動聲色,心中苦笑。以往的她多半淺嘗輒止,可今天她不再試探,“天機隱藏很深,輕易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被某些神秘道派又稱作鬼王。至於為什麼被稱作鬼王,因為我知道他們內部流傳一種說法,這種人身體已死,不過是鬼王依託死人的身體宣揚教義。這些道教都有獨特的方法識別天機,只因為魂魄附體後,這種人經脈氣血執行全然改變,脈息和常人有異。還有一點很重要,改變經脈之人或是廢人,或者如蕭兄這樣,武功突飛猛進,常人難以想象。”
蕭布衣這才明白安伽陀和樂神醫為什麼要給他把脈,而且把脈之下就能分辨出他是死人,問他從哪裡來。多少也明白為何易筋經自己來習練就是威力奇大,放在胖槐阿鏽等人身上卻是效果甚微。裴茗翠說完這些,嘆口氣道:“其實我本來以為,我和蕭兄終究有一日會成為敵人,因為天機和朝廷向不相容。可我一直不想和蕭兄成為敵人,但如今說出來,已經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