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說什麼?”張須陀並不拆閱公文,徑直問。
羅士信拆開火印封口,看了眼,“將軍,下邳那面已經控制住局面,軍中並無譁變,楊太僕請將軍寬心。不過有兩件事還請將軍定奪……”
“講。”
“一件事就是蕭布衣營中兵將多受控制。可唯獨少了個征討監軍魏徵,楊太僕詢問將軍。是否各郡縣下達緝拿公文?”羅士信皺眉道。
“魏徵?”張須陀沉吟良久才問。“魏徵是哪個?”
二將也是一臉茫然,都是搖頭道:“末將不知。”
羅士信看了眼公文道:“楊太僕說了,他已經查問過,這魏徵本來是個偃師的書記,主要掌管文書卷宗之事,一直默默無聞,可脾氣耿直,少有人緣。蕭布衣到偃師後遇到了魏徵,竟然頗為投緣,隨口任命他為行軍監軍。不過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也算是個人才。”
“如果蕭布衣是太平道中人,魏徵多半就是太平道餘孽。”程咬金突然道。
張須陀竟然點頭,“咬金說的也有道理,按常理來說的確如此,蕭布衣為人小心謹慎,頭次見面,隨口任命多半有鬼,焉知他們不是早就認識?”
二將都是點頭,都是覺得大有道理。張須陀這次說的倒是也對也不對。蕭布衣千年後認識這個魏徵,可千年前倒真地是頭一次見面。不過既然是千古留名之人,蕭布衣若不器重拉攏才是有鬼。
“暫且不管魏徵,就算他是太平道中人也算不了什麼。”張須陀擺手道:“第二件事是什麼?”
“尉遲恭謀反作亂,妄想出城給蕭布衣通訊,已被叔寶和楊太僕聯手拿下。楊太僕說三日後處斬,以儆效尤。嗯,應該說還有兩日。詢問將軍可否?”
“尉遲恭應非蕭布衣地親信。”張須陀沉吟道。
“將軍此話何解?”羅士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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