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伸手打掉蕭布衣地手,卻是徑直向西方走過去,蕭布衣笑笑,跟在身後。黑衣女子雖然對他不滿,卻還是選擇了蕭布衣的建議。
二人出了谷口,出乎意料的是沒有張須陀攔截,黑衣女子停下腳步,皺眉問,“現在如何做?”
“去清水渡。”蕭布衣沉聲道:“我們從那裡取道上內地,暫時躲避一時。”
黑衣女子不置可否,辨別下方向,向西南的方向行去,清水渡她也知道,那是淮水入洪澤湖前的一個渡口,在西南的方向。
她受傷頗重,腳步少了些當初的輕盈平穩,只是行走的過程中,腰身漸漸地挺的筆直,步伐也由踉蹌不穩漸轉平穩,再行一段時間,除了身子還是僵硬些,步伐已經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蕭布衣行走的時候也是在調息。
他習練易筋經以來,無論坐,站,行都可以調息運氣,雖被張須陀打的兩次嘔血,可從山巔墜落,到行出谷中一段時間,雖是勞累,兩年來的苦練不輟起了作用。緩衝一些時間後,又是精力十足,聽到黑衣女子步伐漸漸變的輕盈起來,蕭布衣心道,此人功夫還在自己之上,想必也是方法得當之故。
“繞過那座山後,前面就是清水渡了。”蕭布衣沒話找話。本以為黑衣女子不答,沒想到她回頭望了眼,停住了腳步,“看來你算計的也不是那麼準,我只怕我們到不了那裡。”
“為什麼?”蕭布衣話音才落。只聽到馬蹄聲急震,數百兵士從山上一擁而下,挽弓擋住了去路。蓬散,手持利斧。赫然就是在東都遇見過的程咬金。
“蕭布衣,我已經恭候多時了。”程咬金去除了叫嚷,馬上端坐,臉色陰沉,和上次見到那個大吵大鬧地程咬金頗是不同。
“程兄等我作甚,莫非想要歸還我排程的馬匹?”蕭布衣隨口問了句。
夜幕下的程咬金臉色異樣,知道蕭布衣舊事重提,隱約有譏笑他忘恩負義之意,“蕭大人。咬金不過一介莽夫,東都之時,和叔寶都是深感蕭大人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