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不可及。瓦崗若想振興,蒲山公不可或缺。還請蒲山公莫要再提走字,不然老夫何以面對瓦崗眾人。”
李密輕嘆一口氣,“可若是別人懷疑……”
“誰若懷疑蒲山公留下之意,那就是和我翟讓為難。”翟讓一拍桌案,沉聲道:“蒲山公對翟某,有如水對魚兒般重要,如今瓦崗勢衰,還請蒲山公助瓦崗一臂之力。”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李密微笑道:“我若是執意離去,倒顯得做作了。”
“正該如此。”翟讓聽到李密肯留下,不由大喜,拉著李密坐下,大笑道:“今晚擺酒設宴,為蒲山公來到瓦崗慶祝一番。”
他口口聲聲只是說讓李密相助,卻沒有絲毫想讓寨主的意思,李密只是微笑,斜睨了單雄信一眼。瓦崗五虎中,張童兒身死,陳智略被擒,邴元真只能算是充數,能讓李密看上也就徐世績和單雄信二人。
單雄信見到李密望過去,突然道:“如今瓦崗新敗。士氣低落,不知道蒲山公有何妙策扭轉乾坤?”
翟讓有些不悅。“今日是大喜之日,雄信怎地淨說此掃興之言?”
單雄信嘆息道:“寨主,就算瓦崗不被蕭布衣所破,可也是終日誠惶誠恐,如喪家之犬般被張須陀打的東躲西藏,這等日子過了幾年,難道寨主還不厭倦?”
翟讓皺眉,半晌才道:“隋軍勢大。我等難以為抗,徒之奈何?”
單雄信卻是望向李密,沉聲道:“我聽蒲山公素有大才,卻不知有何對策?”
李密聽到單雄信質疑,知道他有考究之意。微笑道:“瓦崗難立根基,正如寨主所言,是因為隋兵勢大。張須陀勇猛無敵,屬下精兵強將,無論去攻打哪路盜匪,都非群盜能敵,寨主雖敗,卻非戰之過。”
翟讓聽到李密替他挽回面子。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