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可事情就壞在聖上一直不迴轉。而且根本不知道何時才能迴轉!”
“那皇甫無逸應該也不會反吧。”蕭布衣笑道:“他現在可以掌權,可要說造反,只怕東都跟隨他的人不多。”
董奇峰搖頭道:“時不同往昔,蕭將軍這句話若是放在一年前,那是絕對正確。可這一年地時間內,皇甫無逸已經慢慢地將很多朝臣拉攏在身邊,段達就是其中的一個。元文都只求自保,韋津沒有實權,唯一能和皇甫無逸抗衡地只有盧楚大人一人而已。皇甫無逸如果這時候有了異心,突然發動,我只怕東都很快落入血雨腥風之中。可皇甫無逸卻是隻貪圖眼下的利益,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危機。東都若落在他手,不出幾月,多半就會被瓦崗取去,是以無論如何。老夫都要懇請蕭將軍莫要猶豫。東都只有在將軍之手,才可和瓦崗抗衡。”
蕭布衣輕嘆聲,“這些事情你可和越王說及?”
董奇峰搖頭,“只要蕭將軍肯點頭,老夫豁出性命也要聯絡獨孤機等人,誘殺皇甫無逸。然後再稟告越王,老夫不敢和越王說及此事,卻只怕他年幼藏不住心事,反被皇甫奸賊所趁。”
“這麼說,現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地主意?”蕭布衣微笑問。
董奇峰點點頭,“的確如此。”
蕭布衣輕嘆口氣,“我知道了。董大人先請回吧。容我考慮幾天如何?”
董奇峰有些失望,終於輕嘆聲。“也好,只請蕭將軍早做決定!”
董奇峰走後,蕭布衣坐在廳中想了良久,直到夜半掌燈時分這才舒了口氣,喃喃道:“若我是皇甫無逸,眼下應該怎麼做呢?”
廳外腳步聲響起,蝙蝠進來稟告,“老大,段達求見。”
蕭布衣臉上有了古怪,“請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