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燃燒般。
季秋灰溜溜回轉的時候,只以為王世充會見怪,沒有想到王世充只是拍拍他的肩頭說道:“這次大夥都是辛苦了。我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好在蕭大人沒有找到我的什麼錯處。”
季秋苦著臉,“王大人,我們都已經準備妥當,就想搶了那箱子,沒有想到蕭布衣居然燒了箱子。要不是王大人通知我,我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迴轉。”
王世充枯坐在椅子上想,自言自語道:“季秋,蕭布衣說箱子中土是有靈性的,這才用來種楊柳之樹,不知道你信嗎?”
季秋半晌才道:“屬下不知。”
王世充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卻總覺得自己有個關鍵的地方沒有想到,蕭布衣擊敗杜伏威和李子通的聯手,倒是著實讓他心驚了一把。不過他並沒有在揚州城圍堵二人,一方面是因為這兩人都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想抓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一個方面卻是,就算殺了杜伏威,還有個輔公祏,殺了李子通,還會有什麼王子通,孫子通之流。剿匪在他看來,那是治標不治本的,楊廣心思不改,除非殺盡天下的百姓,這動亂總是平息不了的。留著杜伏威和李子通,江淮出別的小匪自然不能做大,他對付起來也容易一些。可蕭布衣擊退杜伏威和李子通不過是隨手為之。他故弄玄虛,最後雖有解釋,可王世充卻是壓根不信。蕭布衣全部舉動都在自己的監視之下,就算袁嵐來到揚州,都被他密切地注視,讓義子江面攔截,卻也是一無所獲,這個蕭布衣……
王世充沉吟間,王辯急匆匆地趕來,低聲在王世充耳邊耳語了幾句,王世充霍然站起,急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王辯臉色很是難看,卻是點頭道:“義父,孩兒去查過,千真萬確。”
王世充無力地坐了下來,嘆息一口氣,“這個蕭布衣果然有點門道,居然當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