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了句,突然感覺問話已經落在了下風。
蕭布衣笑了起來,轉首望向老闆娘道:“望秋還沒有來嗎?”
老闆娘有些喏喏地望了宇文化及一眼,“宇文公子說不用來。”
“他說的不算。”蕭布衣淡淡道:“這裡我說的算。”
宇文化及雖然想忍,卻是一下子被激怒,勃然爆發道:“蕭布衣,你未免太囂張了些,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蕭布衣伸手拿劍,輕輕削了過去,宇文化及只覺得眼前精光閃現,頜下一涼,駭然倒翻了過去。他雖然有些身手,會兩下子,畢竟和蕭布衣差得太遠,倒翻之下,立足不穩,坐在了地上,伸手向頜下摸去,發現皮肉未破,鬍子已被蕭布衣一劍削光。
“我是人,卻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蕭布衣收回短劍,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他似乎並沒有起身,可出手一劍就讓宇文化及無法抵擋,宇文化及已經變了臉色。
宇文化及伸手撐地,緩緩站起,“蕭布衣,這一劍之辱我會記住。”
蕭布衣笑笑,“你記住的豈止是這一劍之辱,你今日所謂的受辱。只是因為你記住得太多。不過很可惜,你沒有報仇的機會,你差得太遠。你現在不過是個布衣,我身為太僕少卿,官職上你壓不住我,武功又不及我,你拿什麼和我鬥,你有什麼資格和我鬥?”
宇文化及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卻是啞口無言。
“我齋戒三日,清心寡慾,終於發現為什麼這麼多人找我的麻煩。”蕭布衣盯著宇文化及問,“你想不想聽原因?”
宇文化及咬牙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壞事做絕?不然怎麼會所有的人都看你不順眼?”
蕭布衣搖頭道:“你說的截然相反。這麼多人找我的麻煩,不是因為我壞事做絕,而是因為我太心慈手軟。”
老闆娘心道,你這種人如果還叫心慈手軟的話,那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