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何事吩咐?”
“我聽說江都很是好玩,不知道少卿可有興趣帶我去江都遊玩?”無憂公主懇求道。
蕭布衣搖頭道:“公主,很是不巧,微臣皇命在身,無暇陪公主南下的。”
“什麼皇命?”無憂公主神色漸漸冷了下來。
“微臣不便說。”蕭布衣大為頭痛。從內心來講,他多少有些同情無憂公主,可他對此實在無能為力。
“是去做賜婚使吧?”無憂公主冷冷地問。
蕭布衣沉默無語,無憂公主眼角突然迸出淚水,“為什麼是你?你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是多麼殘忍之事?”
“賜婚使即使不是微臣,還有他人。”蕭布衣道:“微臣只是奉旨行事,公主若是不喜,大可讓聖上換人就好。”
“蕭布衣,我只問你一句,你真的從未喜歡過我?”無憂公主上前一步,抬頭凝望蕭布衣目光灼灼。
蕭布衣想都沒想,斷然搖頭道:“從來沒有。”
無憂公主退後幾步,臉上滿是憤怒,怒聲道:“你說謊!我知道你在說謊。”
蕭布衣沉聲道:“公主,微臣還有他事,先行告辭。”他轉身就走,不做停留,無憂公主卻在他身後大喊道:“蕭布衣,你記得,我會恨你一輩子!”
蕭布衣再次踏入馬邑城的時候,恍若隔世。
第一次他進馬邑城的時候,看起來不過是個癟三,對太守之流的人物只能仰而視之,可當他這次來到馬邑城的時候,輪到王仁恭對他仰而視之。
王仁恭當初見到蕭布衣之時,雖然知道這小子絕非池中之物,可卻從來沒有想到過不到一年,這小子竟然爬的比自己還要高。他戰功赫赫,出生入死不過坐到太守的位置,蕭布衣這小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