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藻一旁笑道:“雄信莫要忘記了。就算張須陀勇猛無敵。還不是死在蒲山公地計謀之下?”
單雄信皺眉道:“難道我們要殺了世績?”
“殺當然不會。”李密微笑道:“只要他同意投靠我們。我們歡迎還來不及,怎麼會殺?”
單雄信搖頭道:“蒲山公。你既然知道徐世績是重義之人,就應該知道,我們就算擒住他。他也不可能為我們背叛蕭布衣!你當然不會放了他,如果那樣,我誘他前來。不是害了他的性命?我寧可堂堂正正和他一戰。各為其主地殺死他,也不能做出誘騙兄弟地事情!再說單憑徐世績一人怎能掌控襄陽,加上我們還有數十混入城池的壯士也是不夠!”
“做人且不可迂腐,蒲山公自有安排!”房玄藻一旁道。
單雄信沉默不語。顯然不贊同這個主意。卻是不好頂撞。
李密臉上閃過不快。轉瞬笑道:“我倒忘記和你們說個事情,其實我已命程咬金率精兵兩千長途奔襲,繞道而行。如今已經到了襄陽,只要能夠讓徐世績開啟城門。讓程咬金率兵入城。襄陽城盡在掌握之中。”
王伯當驚喜道:“原來蒲山公還有此奇兵,果然算無遺策,若有兩千精兵入城,大事可圖。”
單雄信卻是猶豫不決,李密若是讓他去打仗。他當然會從。畢竟如今他已經覺得翟讓實在不堪大用,他對翟讓也算是仁至義盡,可翟讓爛泥抉不上牆。他還是滿腔地雄心壯志,再說李密終究會成霸主。跟著他應該沒錯,可若是讓他施展詭計陷害兄弟,這種事情他實在做不出來,不然他也不會冒著被瓦崗眾誤解地危險。贈與張須陀戰馬。張須陀的一句單雄信最仁義讓他銘記到今天,永世不能忘懷。可自己畢竟跟隨李密……
李密見到單雄信的猶豫,輕聲道:“雄信。我知道你怕我害了徐世績地性命。那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讓他前來,我只是勸說,定然不害他性命。如違此言。天誅地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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