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嬌道:“你在做什麼?”
桑月嬌不知什麼時候到了胡驢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站起,長刀不離胡驢的脖頸,看著蕭布衣的臉色道:“蕭大人,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想求大人一件事。”
胡驢似乎站起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呆呆地坐著,不看帶有寒意的鋼刀,只是望著滿是暖意的蕭布衣,他畢竟還是來的及時,所以他覺得自己就算死了,也是沒有憾事了。
孫少方受傷不輕,肩頭痛的無法抬起,胸口也差點被李子通踹塌,實在是沒有力氣攔阻李子透過去。本以為自己和蕭布衣都要斃命在這破廟裡面,暗自懊喪自己託大,只讓所有的人跟在外邊,卻不帶入到賭場。突然見到胡驢倒戈射傷李子通,張金稱被蕭布衣打飛逃命,蕭布衣被刺了一匕首,如今匕首還是掛在背心,竟然沒事人一樣,滿是神勇,不由覺得這個世界實在過於瘋狂。
蕭布衣冷笑道:“你擒住你們的人,然後要挾我一件事,難道不覺得很是滑稽?”
“我不覺得很滑稽,我只是很欽佩。”桑月嬌輕輕的嘆息,“蕭大人何必明知故問,你當然知道他不是胡驢,他只是換了胡驢的衣服,然後把自己的臉弄的鮮血淋淋,可笑李子通張金稱聰明一世,竟然被假胡驢騙過。不過方才場面極其的混亂詭異,換作是我,多半也是中計了。這個